就在靈秀派年輕弟子傳送走的同時,,一座黃金寶座停在了天正派的護(hù)派大陣上空,。
天正派的門中,沒有人知道崇天宮的襲來,一個個驚慌失措,,混亂頓起,。
天正派掌門,,天羽真人御著飛劍,,站在護(hù)山大陣內(nèi),對著黃金寶座上的中年男子一臉恐慌的拱手道:“不知前輩來我天正派,,有何吩咐,!”
中年男子看也不看天羽真人,在旁邊一位妙齡女子臉上邪笑著輕輕的捏了捏,,長身站起,,神情立即變得冷漠,身上的氣息慢慢升騰,也就眨眼間,,已經(jīng)升到一個十分恐怖的程度,。
大陣內(nèi),天羽真人冷汗爆流,,對著天空大喊道:“前輩請慢,,晚輩這就打開陣法!”
中年男子好像沒有聽到其哀求的聲音,,抬手輕輕在虛空一抓,,轟隆一聲,,天正派的護(hù)山大陣,,像破碎的氣泡一樣炸開,陣陣強烈的氣流瞬間涌進(jìn),,直接將立在飛劍上的天羽真人吹得昏頭轉(zhuǎn)向,,而在他下面的門人弟子,更是不堪,,一個個東倒西歪,,慘叫聲一片。
他們還沒有在恐怖中醒悟過來,,中年男子對著失去陣法的天正派,,再次抬手一抓,立刻,,一股吸力在天羽真人的周身出現(xiàn),,將他拉扯的向天空而去。
天羽真人大叫中施法拼命掐訣,,但無論怎么掙扎,,也脫離不開那股吸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向天空慢慢飛去,。
“前輩饒命?。∏拜?.....”
中年男子毫不理會,,輕蔑的一笑,,一把將法力吸上來的天羽真人的脖子抓住了,在對方將要再次開口求饒的時候,,一指點在其眉心,。
天羽真人在這一指之下,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雙眼從極度恐懼漸漸的變成了迷芒,,再變得無神,直至失去光彩,。
他竟然死了,,天正派的這位掌門真人,,在這中年男子的搜魂下,識魂直接破滅了,。
“哼,!”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手一松,,天羽真人的尸體像一條麻袋,,從空中跌落,砸在天正派的山門上,,將那個代表門派顏面的大匾砸得稀爛,。
“全殺了,一個不留,!”
天空中傳來中年男子冷冷的聲音,,接著他的身影又回到黃金寶座上,摟起那兩個媚笑依舊的妙齡女子,,哈哈一笑,,黃金寶座又化作一道金光,向遠(yuǎn)處飛去,。
在他走后不久,,崇天宮的修士隊伍正好趕到,聽到老祖的話,,也不遲疑,,帶著凌厲的殺氣,向失去掌門,,正自悲傷的天正派沖去,,一場慘絕人寰的殺戮開始了,沒有絲毫的懸念,,沒有同情憐憫,,也沒有投降求饒,只是一面倒的屠殺,。
這也正是修仙界的現(xiàn)實,,敗者無生死,弱者任屠戮,。
在天正派山門中,,正上演殺戮的同時,中年男子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下一個門派的山門前,。
云劍派在天正派護(hù)山大陣破碎時,,就全門戒備,全派上下每一個門人弟子,都沉著臉望著天空上出現(xiàn)的那個黃金寶座,,這次沒有人答話,,也沒有人求饒,有的只是視死如歸,。
雖然云劍派要比天正派看起來硬氣些,,但這些決定不了他們的命運,從中年男子來到這里的一刻,,他們就沒有選擇生死的權(quán)力了,。
這一次,中年男子在一拳轟開護(hù)山大陣后,,一指就將云劍派掌門的胸前開了一個碗大的洞,,在對方生命即將流逝的瞬間,就完成了搜魂,。
這次他更怒憤,,將云劍掌門的尸體一巴掌拍成粉末,,然后不等崇天宮的修士到達(dá),,就沖下去大開殺戒。
讓中年男子怒憤的原因,,就是這個門派竟然在幾天前,,就將一批門人弟子悄悄的送出去了,而且在搜魂時都沒有找出這批人去了那里,,有多少人,。
中年男子覺得云劍派耍了他,而直接親自動手將這個門派滅絕了,。
半柱香后,,中年男子再次坐上黃金寶座,飛弛而去,,方向不是最后的靈秀派,,而是去了黑淵森林深處,在他的身后云劍派的山門上,,一道道火光滔天而起,,滾滾的黑煙像一朵朵烏云聚集,四周的山脈一片寂靜,,鳥獸仿佛也感受到了莫大的悲哀與恐懼,,悄聲不出。
與此同時,。
一座荒廢了不知多少年的底下洞窟內(nèi),,一座孤零零的殘破祭壇在角落里,這里滿是塵土,上面的符紋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但在這一日,,祭壇上閃爍起藍(lán)色的光芒來,接著符紋也一個個的亮了起來,,下一刻嗡嗡聲傳來,,光芒再閃,幾道身影出現(xiàn)在祭壇上,。
“師兄,,我們到了!”一個好聽的聲音從幾人中傳出,,說話的是一位妙齡女子,,雙十年華,嬌小可人的身軀,,就是臉色有些陰沉,,說話的語氣也帶著幾分惆悵,她正是靈秀派掌門,,月影真人的愛徒之一——龍青青,,同她在一起的,自然是張文弛,,宮明義,,應(yīng)風(fēng)應(yīng)清,還有暈睡中的白小乙了,。
幾人在祭壇上四處打量了下,,就相繼走下來,張文弛將懷中的白小乙遞給了一旁的應(yīng)風(fēng),,然后對著宮明義道:“師弟,,你去附近看看,有什么異常沒有,!”
宮明義點了點頭,,抽出了身后的寶劍,向洞窟外走去,。
這時,,祭壇上光芒再起,又有一批弟子傳送過來了,,接著是第三批,,第四批,第五批,,總共三十多人,,全部傳送過來了,。
等最后一批到達(dá)時,祭壇上的符紋在一陣砰砰聲中碎裂,,光芒散盡時,,已徹底廢了。
看到廢棄的祭壇,,知道回去的路也沒有了,,那些留在門中之人,十有八九逃不過此劫,,很多年輕弟子又哭了起來,,張文弛皺了皺眉,怒喝道:“都什么時候了還哭,,先努力活下去,,才不妄掌門以及眾位長老的苦心!”
這時,,宮明義從外面回來了,,臉色還是那副平靜,好像沒有什么事可以打亂他生活的節(jié)奏,,他來到大師兄面前,,只說了兩個字“安全”,就不再言語了,。
張文弛皺了皺眉,,心中有些不悅,,不怎么喜歡他這位師弟的性格,,但在這里最靠得住的,還要算此人,,只能暫時忍耐了,。
他從儲物袋上一拍,一個青色的玉簡出現(xiàn)在手上,,放在額頭上略微看了看,,才對著眾人道:“這里已經(jīng)不是元豐國了,離靈秀山有幾十萬里,,暫時不用擔(dān)心被崇天宮的人追上來,,但這里太靠近黑淵森林內(nèi)部,我們還是小心為妙,,先不著急出去,,大家先將心情平復(fù)下來,再行動,!”
張文馳領(lǐng)導(dǎo)靈秀派已有些年,,御人行事也有些老辣,,他自然看出,這些師弟妹們雖然經(jīng)常外出歷練,,但正真的生死危機都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修士出去,保不準(zhǔn)成了妖獸肚里的食糧,。
月影真人也正是看準(zhǔn)其對于時局的把控,,放心將這么多弟子交付于他。
只見他讓眾人休息后,,對每個弟子都進(jìn)行了一番鼓勵與說教,,一來安撫他們,二來了解一下眾人的心理狀況,,為下一步行動作準(zhǔn)備,。
做完這些后,他又來到了應(yīng)風(fēng)跟前,,看了一眼還在暈睡的白小乙,,搖了搖頭,暫時沒有讓其醒過來的想法,。
“應(yīng)師弟好好保護(hù)小乙?guī)煹?,他在這里年齡最小,不能以常人相待,,就辛苦師弟了,!”
應(yīng)風(fēng)趕緊道:“無事無事,小師弟一直由我二人看護(hù),,也習(xí)慣他的性格了,,門中遭此大難,時局變化,,他也應(yīng)該學(xué)著成熟些了,!”
張文弛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他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正在白小乙懷中蜷縮成一團(tuán)的小白,,伸出手,剛想摸摸,。
那知這小家伙身上絨毛立刻倒豎,,小眼睛閃著兇光,嘴巴張開,,露出滿嘴的尖牙,,并發(fā)出嘶嘶的威脅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