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云澤和扶桑凌霄早就起來了,,趁著早上行人還不是很多行動能夠不那么引入矚目,凡事低調(diào)對于他們來講也是很有必要地,。
不過似乎這樣想的不僅僅只有他們,,還有昨天的那一伙人,。
“師姐,大家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們可以出發(fā)了,。”墨衣站在那女子身邊,,手里面拿著自己的配劍,,要不是昨天看見過他無理取鬧的樣子,倒真是會認(rèn)為此人是個翩翩公子了,。
“那就走吧,!”那女子似乎并不喜歡這個師弟,說話也不太愿意多說,。
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看著自己,,那女子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方才云澤他們他們的位置,,只是早沒了人影。
云澤他們沒有用法術(shù),,只是和普通人一樣,,慢慢的走著,畢竟沒有確定具體的位置之前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所以每一個地方都不能放過,。
這個時候的確是沒什么人,但是在路過花滿樓的時候人倒是出奇的多,。
而且有琴音從里面?zhèn)鞒鰜?,一般的人也許會認(rèn)為就是里面的女妓子在賣藝而已,但是對于云澤他們來說就不一樣了,。
這琴音里面明顯有靈氣,,而且彈得曲子是天宮里面的曲子。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走了過去,。
“這是什么地方?”云澤站在了門口,明顯的皺起了眉頭,。
凌霄挑了挑眉,,憋著笑說:“這地方可是男人最喜歡的地方,沒妻子的去里面浪一圈,,有了妻子的也去里面尋歡作樂,,要說這人界什么地方最賺錢,這花滿樓定是當(dāng)仁不讓的,?!?p> 扶桑和云澤以前并未聽說過這種地方,但是凌霄這么一說倒也是明白了一些,。
還沒等云澤他們走進(jìn)去,,就立刻來了三個風(fēng)月女子拉他們進(jìn)去。
撲面而來的胭脂味讓云澤三人很不適應(yīng),,臉色一下就變得冷了下來,,寫滿了生人勿近幾個字,嚇得那幾個女的趕緊松了手,。
“幾位公子是要進(jìn)去還是,?”一個穿著粉紅色衣服的女人用柔的像是一團(tuán)棉花地聲音問,還時不時的瞟兩眼他們,。
“這琴是誰在彈?”
云澤的臉色黑的已經(jīng)到了一個程度了,,凌霄知道他在忍著,也不想廢話,,就直接問了他們關(guān)心的問題,。
那女人臉上明顯有一絲不悅,,但還是一直笑著,說話的聲音里面像是有一絲的不甘心:“這個呀,,是我們這里的阿瀾姐姐在彈,,不過……”
“帶我們?nèi)フ宜 ?p> 還沒等她講完,,云澤就直接打斷了,,說話的語氣不容拒絕,那女人著實(shí)被嚇了一跳,,看看眼前的男子實(shí)在不像是自己惹得起的,,趕忙帶他們走了進(jìn)去。
一路上看見的都是一些衣著暴露而且像是掛在男人身上的女人云澤他們厭惡的看了一眼后就直接跟著那女人走到了那琴音奏出來的地方,。
“就是這里了,,阿瀾就在里面,幾位公子進(jìn)去吧,!”說完,,那女人立馬就溜走了。
扶桑有些不解,,為何云澤一定要進(jìn)來找這彈琴的人,,盡管這琴聲里面的確是有靈氣,但也許是什么古琴也說不定,。
總之云澤的行為讓他們感到很不解,。
但是只有云澤知道方才彈得那首曲子是他交給無憂的,,名字就叫做無憂,。
而且玉佩在他們進(jìn)來了以后就一直有反應(yīng),下意識的他覺得無憂一定就在這個地方,,于是他想也沒想就進(jìn)來了,。
推開門之后,云澤只看見了一個穿著青色衣服的女子,,看起來和外面的那些人不一樣,,倒是雅致了許多,看上去也順眼了很多,。
阿瀾明顯的被云澤這突然的到來嚇了一跳,,不過她以為云澤是來找自己的,臉上立刻就掛上了慣有的笑容,。
“這位公子有什么事嗎,?”阿瀾知道男人都喜歡欲擒故縱,所以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問云澤,。
但是云澤并沒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樣回答她,,只是冷冷的問:“這首曲子誰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