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鳴人愣住了。
這個詞語對他來說,,是一個非常陌生的詞匯。
從出生以后的五年內(nèi),,從來沒有一個人在他生日當(dāng)天對他說過“生日快樂”之類的話,事實上除了三代火影以外,,木葉村內(nèi)知道鳴人生日的人并不多,,少數(shù)的知情者大部分都是被下了封口令的高級忍者。而三代身為火影,,每天要處理村內(nèi)的各種事務(wù),,自然不可能顧及到給鳴人過生日這種小事。
所以之前的五年間,,每年的這一天,,鳴人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公寓里度過的,。
生日蛋糕就更不用說了。
鳴人對蛋糕這種食物的唯一概念,,還是有一次偶然經(jīng)過蛋糕店的時候,,從櫥窗外看到的展品,那次他湊巧看到另外一個孩子被父母帶著,,從蛋糕店里面提著一盒蛋糕出來,一家三口在一起說說笑笑的畫面,。
從小就失去父母的鳴人很難理解這種有雙親陪伴的感覺,,但他曾經(jīng)偷偷想象過,這種價格足以買到上百碗一樂拉面,、名叫蛋糕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味道,。
不過今天,這棟空空曠曠的屋子變得熱鬧起來,。
“直接進去可以嗎,?”
白明羽和君麻呂站在公寓門口的玄關(guān)處,兩人手里拎著蛋糕盒和一些裝著各種零食小吃的塑料袋,,目光往四周打量過去,。
“等一下等一下,我先把客廳里面收拾一下,!”
鳴人的聲音從里側(cè)的臥室中傳來,。
鳴人家其實并不大,七八十平米的公寓,,只是比白明羽住的地方稍微大一些,,但是因為這里常年只有鳴人一個人居住,所以顯得尤其空曠,,房屋四周的角落里積累著厚厚的灰塵,,明顯很長時間沒有打掃過的樣子,桌子上吃剩下的泡面桶和牛奶盒堆得到處都是,,看起來顯得凌亂不堪,。
“這是……”
白明羽彎腰從沙發(fā)下?lián)炱鹨槐緯牧伺幕覊m,,剛剛瞥了一眼封面上著裝火辣的泳裝美女圖片,,就被從臥室里沖出來的鳴人一把奪過去。
小家伙臉色漲紅,,語無倫次地說道:“那個,,抱歉抱歉!白羽哥哥你們先等等……我馬上就把東西收拾完,!”
說完,,就匆匆忙忙地把其他幾本散落的書刊雜志收攏到一起,,抱起來往臥室跑去。
“……”
白明羽暗暗瞥了一眼君麻呂,,發(fā)現(xiàn)后者面無表情以后,,默默嘆了口氣。
“難怪剛才的蕾姆版色誘術(shù)變得那么完美,,原來是博覽群書的結(jié)果……”
相比起來,,像君麻呂這種心地單純,不韻世事的傻孩子反而是少有的異類了……
鳴人匆匆忙忙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抱進了臥室,,又把桌子上的泡面桶和牛奶盒塞進垃圾袋,,一口氣拖到陽臺,然后隨手關(guān)上通往陽臺的玻璃門,,這才抹了把汗,,有點緊張地說道:“白羽哥哥,君麻呂哥哥,,你們可以進來了……差點忘了給你們倒水,,我這就去燒……哎呀,家里好象沒有水壺……”
看著鳴人一陣手忙腳亂,,白明羽笑了笑:“不用忙了,,我們剛才不是買了瓶裝水嗎?”
隨手將兩瓶水遞給鳴人和君麻呂,,白明羽在沙發(fā)上坐下,。
“汪汪!”
一只全身白色的小狗搖著尾巴從臥室跑了出來,,圍在幾人腳邊不停打轉(zhuǎn),,毛絨絨的腦袋仰頭看著白明羽兩人,一雙黑漆漆的眼睛里仿佛透著好奇的色彩,。
白明羽認(rèn)得這只小狗,,是犬冢花當(dāng)初送給香磷的那兩只小狗中的一個,,其中黑白相間的那只被香磷養(yǎng)著,,而這只全身白毛的小白狗則是交給了鳴人撫養(yǎng)??磥磉@個小家伙在鳴人家里過得不錯,,一身絨毛也是白白凈凈的,看樣子經(jīng)常洗澡,。
白明羽隨手剝了一根香腸喂給小白狗,,揉了揉小狗毛絨絨的腦袋,忽然笑道:“對了,,差點忘了它,,小白,,給你介紹一個新朋友?!?p> “嗯,?”
小白狗和鳴人齊刷刷地看過來,旁邊的君麻呂也睜大眼睛看著白明羽,,面露疑惑,。
白明羽拉開背后背包的拉鏈,伊布立刻從里面跳了出來,。
在沙發(fā)前來回轉(zhuǎn)了兩圈,,注意到了和自己體型差不多大的小白狗,一時間兩個小動物大眼對小眼地相互瞪視著,,場面看起來有些好笑。
過了幾秒鐘,,小白狗試探著湊到伊布跟前嗅了嗅,,伊布立刻往后縮了縮。
“小白,,別鬧,!”
鳴人把小白狗抱起來,看著伊布,,撓了撓頭:“咦,,白羽哥哥,你什么時候又養(yǎng)了一只小狗???”
“……狗?”
“可是看起來不太像哎,,難道是貓嗎,?”鳴人睜大眼睛仔細打量著伊布。
“……”
白明羽話到嘴邊微微一滯,,其實連他自己也說不清伊布到底是屬于什么品種,,狗?貓,?狐貍,?兔子?這種原本就不存在于現(xiàn)實中的生物,,或許解釋成一種特殊的通靈獸比較容易讓人接受,。
鳴人沒有糾結(jié)這個問題,好奇地跟伊布玩鬧了一會兒,,然后就從茶幾底下翻找出一副撲克牌:“那個,,白羽哥哥,,我們來玩牌吧?!?p> “撲克牌嗎,,可以啊?!卑酌饔鹂粗Q人手里的撲克牌,,突然想起原著中鳴人在沒有玩伴的情況下和自己的影分身打牌的畫面,現(xiàn)在的鳴人連影分身都不會,,即使想要自己跟自己玩牌都做不到,,也不知道他平時自己一個人待在家里都是怎么排遣寂寞的。
“那個,,我不太會玩這個……”君麻呂小心翼翼地說道,,與其說不會玩,不如說他根本就不認(rèn)識撲克牌這種東西,。
“沒關(guān)系,,我和鳴人會教你的?!?p> 當(dāng)天晚上,,鳴人家里的燈光到了很晚才熄滅,白明羽和君麻呂陪著鳴人打牌打到了八九點鐘,,又分吃完了一整盒生日蛋糕以后,,才起身離開。
回到各自的居所,,匆匆洗漱睡去,。
……
第二天,白明羽早早來到了村子外圍的森林演練場,。
隨身攜帶的忍具包中裝著幾卷從雪之國帶回來的冰遁卷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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