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人由于玩得太晚,,直到上午還沒起來。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聽到鳳兒姑娘急促地敲門聲“蕓娘,!蕓娘!黃心姑娘,!黃心姑娘,!陛下來了!”
阿木‘嗖’一下就坐起來了,,蕓娘也醒了,,趕緊穿衣服。始平公主還不愿起來,,阿木趕緊把她搖醒“皇兄來了,,趕緊起!”
始平公主聽了,,雖然還是很不情愿,,但也得起了。這亂七八糟連穿衣服帶梳妝打扮的,,得過了大半個時辰,,阿木才打開門要下去。卻發(fā)現(xiàn)拓拔燾就在門口,,阿木趕緊用身體擋住門口,,不讓拓拔燾進去“陛下,房間里有點亂,,我們還是去下邊談吧,!”
說著,就推著拓拔燾往外走,,想要把門帶上,。沒想到,如此一來,,倒引起了拓拔燾的疑心,,因為阿木這個樣子,像極了偷人,。
拓拔燾一把把阿木推在一邊,,直接就闖了進去,。
“啊,!?。 ?p> 拓拔燾又退了出來“我們還是下去吧,!”說完,,自己先走了。阿木這才看見,,原來閭尚書也來了,。
這個閭尚書就是太子妃的父親,雖然官位不低,,但從不多說話,,存在感很低,要不是出現(xiàn)在阿木面前,,阿木都想不起還有這么個人,。長得倒是一表人才,看上去,,和自己跟拓拔燾差不多年紀,,但實際上要大二人十歲左右。
明月樓上午不營業(yè),,幾人就在大廳里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了,,鳳兒姑娘早就備好了酒菜,趕緊端了上來,。
昨晚折騰一夜,,阿木還真餓了。也不管拓拔燾和閭尚書,,狼吞虎咽地就吃起來,。拓拔燾和閭尚書本來是吃過早飯的,看著阿木的吃相,,竟然又餓了,,也就隨便吃了點。鳳兒姑娘看吃著可能不太夠,,就又端上來一些,。
好不容易等阿木不吃了,拓拔燾剛要說話,,始平公主也下來了,,什么都不管,直接就坐下開吃,,連閭尚書給她見禮,,都是隨手一揮,,算是答禮。
拓拔燾不好說什么,,只好使勁瞪她,。始平公主裝糊涂“看什么看?剛才你不是什么都看見了嗎,?”
拓拔燾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確實沒什么好看,比黃心姑娘差遠了,!”
始平公主白了他一眼,,繼續(xù)吃,沒有說話,。閭尚書就比較尷尬了,,咳嗽兩聲,緩解一下,。
拓拔燾才想起來,,跟阿木說道“這位閭尚書,想必你也認識,?!?p> 阿木假意起身,給閭尚書福了一禮“見過閭尚書,!”
閭尚書也趕緊起身,,他當然知道拓拔燾叫他來干什么了,這個禮是當不起的,。
拓拔燾繼續(xù)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閭尚書的義女了?!?p> 阿木笑了笑,,又給閭尚書福了一禮“拜見義父大人!”
閭尚書有點窘,,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拓拔燾接著說道“朕剛才,,已經(jīng)派人將聘禮送到你義父家了,,我倆成親的日子也定好了,就在本月初六,?!?p> “那不就是后天?”始平公主正吃呢,,聽到這個,,邊吃邊問,。
拓拔燾眉頭一皺,但始平公主是他的親妹妹,,也沒辦法當著外人面教訓,,只好又狠狠地拿眼睛瞪她。
始平公主說完,,又低頭繼續(xù)吃,。閭尚書這也是看在公主的面上,強忍著,,要不早笑翻了,。
阿木還是很平靜,意料之中的事,,真是一點驚喜都沒有,。
始平公主扒拉兩口飯,含糊不清地問道“你把我的駙馬娶走了,,是不是也得給我送份聘禮,?”
閭尚書實在忍不了了,趕緊把身子背過去,。
拓拔燾拿手指點著她“你們倆的事情,,以后不許再提!皇家的顏面,,都讓你丟盡了,!”
始平公主也吃飽了,放下碗筷“不提就不提,!可光不讓我提有什么用,?現(xiàn)在,全天下的人,,怕是都知道她是女人了,,你還能管得住天下人的嘴?”
拓拔燾當然也知道管不了“總之,,這事以后休要再提,!”
拓拔燾轉過頭跟阿木說道“其他的事情,你還有沒有什么要說的,?”
阿木說道“也沒什么事,!就是蕓娘要跟著我去做個貼身侍女,可以嗎,?”
這么多年了,,拓拔燾早已認識蕓娘“這個……不太合適吧?朕還是給她找戶好人家吧,肯定不會讓她受欺負,!”
阿木苦笑道“我何嘗不想這樣,?可她決意不肯嫁人,我才來求陛下的,?!?p> 拓拔燾想了想“也可以。但她需要一個名分,,一個嫁人的名分,,你知道我的意思?!?p> 阿木當然懂拓拔燾的意思,。國家出的規(guī)定,女孩到了十四歲必須嫁人,。拓拔燾也不好公然違反。要一個名分其實挺簡單,,在戶籍管理那里,,給一個已經(jīng)去世的人做妻子,也算是嫁人了,。這個叫做‘冥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