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如果像這樣的再來幾次,,我怕我會夭折??!”
空南靠著樹干慢慢說道,,這一次的過程實在是太驚險了,,兔尾巴更是接連受了幾次重傷,,不過好歹現(xiàn)在也是把爆鯊干掉了,,看向睜大眼睛死去的爆鯊,,空南隱隱感到后怕。
“哈哈,!”聽到他說的話,,兔尾巴倒是一笑:“現(xiàn)在你的態(tài)度也該改變了吧!對這個世界存在畏懼的心態(tài),,也是保護(hù)自己的一種方式,。”
他掙扎起身子也像空南一樣,,靠在一旁的樹上,,虛弱的慢慢喘息著,他現(xiàn)在的傷口已經(jīng)用雷電包裹了起來,,電擊可以讓傷口發(fā)麻而做到去掉疼痛的效果,,所以他現(xiàn)在不再疼痛也不再流血。
“你害怕嗎,?”兔尾巴突然問道,。
空南聞言沉吟了片刻緩緩說道:“說不怕是假的,在面對爆鯊的時候不敢注視他的眼睛,可能是對生命的渴求驅(qū)逐了這種害怕,,不然也該坐著等死了,。”
兔尾巴聽他說完這句話突然認(rèn)真的看著他,,鄭重的說了一聲:“謝謝”,!
面對兔尾巴突如其來的道謝,他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么,,要知道謝謝這兩個字,,以前他一年或許沒有聽過幾次真誠的。
于是他轉(zhuǎn)移話題的說道:“我們該走了,,惡鯊被爆鯊派出去找我,,但他根本不知道我用了隱息草汁,他們在變化成鯊魚的時候,,具有鯊魚的一種特性,,能看到人體身上肌肉所發(fā)出來的微小電流,你剛才發(fā)出的動靜這么大,,他應(yīng)該會感應(yīng)到的剛才四溢的雷電,,所以我們得快點走?!?p> 兔尾巴點了點頭,,他現(xiàn)在的傷勢根本不益再一次作戰(zhàn),短時間內(nèi)再一次飲用龍淚效果肯定會大打折扣,,而且現(xiàn)在就算他復(fù)原了傷口,,但體內(nèi)的異能量已經(jīng)十不存一了。
短短的時間內(nèi),,體內(nèi)剩余的龍淚效果已經(jīng)將他肩膀上的傷口粘合了起來,,全部愈合只是時間的問題,上前抱起亞鵑把她扛在自己的肩上,,兩人就這么向遠(yuǎn)處走去,。
“走,走這邊,,我們從大道走,。”
兔尾巴突然說道,,看著空南疑惑的眼神緩緩回答道:“現(xiàn)在獵人正在對你的人頭大肆搜尋,,所以從大道走的話,必然是危險重重,,所以惡鯊肯定不會認(rèn)為我們會從大道走,?!?p> “但是,如果我們現(xiàn)在從大道走危險肯定會更多??!像之前的蒼狼血咬這樣的人我相信有不少,我看還不如我們從這里偷走安全呢,?”空南反駁道,。
“不,你猜錯了,。”兔尾巴搖了搖頭,,“如果前一段時間大道上布滿了人,,但玉龍發(fā)出了那一聲怒吼就不一定了!”
空南聞言瞬間眼睛一亮:“你是說,,他們是認(rèn)為我們已經(jīng)“死”了,!”
“沒錯?!蓖梦舶鸵恍?,“以外人對玉龍的認(rèn)知,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所以這條路,。。,?!?p> “是絕對安全的!”空南接口道,。
“走,。”兩人相視一笑,,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這條大道是安全的,,現(xiàn)在他們只好賭這位惡鯊有沒有細(xì)心到考慮這一點。
“那我們走吧,!”既然想清楚了就要快點走了,,兔尾巴連忙催促道。
“等等,!”空南突然說道,,竟然開始往回趕,讓兔尾巴摸不著腦袋,。
“異能珠,,我居然把異能珠給忘了,,有了?!痹購谋彽氖w上翻出了一顆灰色的珠子之后,,空南那心情也算是非常不錯的,起碼可以確認(rèn)又可以跟貪婪之書來上那么一筆邪惡的交易,。
或許是感受到他手里的異能珠,,空南感覺到貪婪之書在他腦海中一陣翻滾:“ok!ok,!我知道你餓,,但我們回去再說,別這么著急,,這肯定是你的,。”
果然聽他這么說后,,貪婪之書的震動開始停止了,,但空南還是明顯能從他腦海中感受到一陣催促的意思:“都是些喂不飽的主啊,!”
五個小時過后,。
因為兩人刻意的加快速度,甚至到了最后兔尾巴將空南扛了起來,,沒錯就是扛屁股朝前頭向后的扛,,為了減少出差池,空南雖然百般不愿,,但最后還是接受了這么羞恥的一個動作,。
“終于回來了?!?p> 再一次看見了層層把守的城門,,兩人是徹底松了那一口氣,危險已去,,就算惡鯊再大膽再痛苦,,也絕不敢在玉龍城里面對兔尾巴動手。
“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空南問道,。
兔尾巴想了想目光有些閃爍的說道:“這一次我自己一個人去交任務(wù),你先帶著亞鵑回鐵路酒館,,我可能今天不會回去,,我要去辦一件事情?!?p> “你要回去你的家族是吧,!”空南一語道破,,他知道兔尾巴這個人的性格的,對自己人忠義,,但對敵人可謂是睚眥必報,,因為這一次他二叔干的蠢事,三人差點回不去,,他總要討個說法才對,。
“跟我說說你二叔這個人吧!”
“他,。,。。,。,。?!?p> 兔尾巴念及到他的二叔眼中露出一絲回憶的神情:
“我們的家族一直被稱為族群,那就是因為我們家族在歷史上是出了名的團(tuán)結(jié),,但現(xiàn)在族群內(nèi)部能做到團(tuán)結(jié)的只有我父親和我二叔,,還有五叔,二叔和我父親的關(guān)系就好像是爆鯊和惡鯊之間的關(guān)系,,家族現(xiàn)在的基石就是以我父親為主,,二叔為輔支撐起了這個家?!?p> “聽你這么說我居然有種這個人還挺不錯的感覺,。”空南頓時露出一絲冷笑自嘲道,。
兔尾巴也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怪他,人家都要砍他的頭了,,難道他還會陪笑,?這種關(guān)系可不是一言兩語能夠緩解的,于是繼續(xù)說道,。
“你是受了無妄之災(zāi),。”
“什么意思,?”
“二叔這人雖然為人忠誠,,對我的父親是言聽計從,但為人脾氣火爆甚至有點死腦筋,,而且極其護(hù)短,,這樣的人在我們這里不少見,,而這個故事要從五年前開始說起了,那時候我正在打仗,,我就粗略的告訴你五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事還得從一個誤入的地心的地表人說起?!?p> “等等你說什么,?”空南聽到地表人三個字后連忙打斷他的話,說道:“你是說除了我之外還有別人進(jìn)入過這里面,?”
“是的,。”兔尾巴點了點頭:“在地球表面上可不光一處通往地心的通道,,往往一些從懸崖上跳下來的可能會大難不死,,歷史上誤入的地表人不少,不過近百年來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你,,一個則是我說的故事的主人公!”
空南暗暗咋舌,,不由感嘆道這人的運氣,,他可是非常清楚這所謂的通道是有多高,就算是摔在水面上應(yīng)該也和摔在地板上沒什么區(qū)別,,這樣都能夠活下來,,這運氣怕是成異能了吧!
“講講吧,!”空南也很好奇,,另一位代表人和兔尾巴的二叔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因為紅顏禍水,!”
“女的,?”
“是的?!蓖梦舶统苫貞浀臓顟B(tài)慢慢說道:“在五年前,,二叔在外面撿回來了一個女孩,聽城里面的人說女孩的容顏足以稱為傾國傾城,?!?p> “噢,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傾國傾城,?”空南調(diào)侃說道,,不過他一聽到這個詞,就想到了玉龍谷中冰池下的那一個女人,,心中想到:“傾國傾城,!應(yīng)該再適合她不過了吧,!”
“噢!”這一次也是他說的,,不應(yīng)該是他喊的,。
兔尾巴給了他一個板栗:“嘿,小子你知道打斷別人說話很不禮貌嗎,?”
“好吧你繼續(xù)說吧,!”看著他面露兇色,空南果斷妥協(xié),。
“咳咳,!”先是裝模作樣的咳嗽幾聲,還別說真有幾絲說書先生的樣子:“二叔將她帶回來之后,,善待了她,,直到有一天他的孫子回來了?!?p> 說到他二叔的孫子,,兔尾巴明顯臉上露出了很濃的厭惡之色,或許是受不了空南睜大眼睛賣萌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緩緩解釋道:“唉,,我這二叔的孫子可謂是一個殘渣敗類,陰險歹毒,,逼良為娼,,好色無比,,丟盡了我們家族的臉面,。。,?!?p> “咳咳!”
“你又想干嘛,?”
兔尾巴惱怒的說道,,空南抱歉的看了他一眼,弱弱的看著他說道:“這個,。,。那個。,?!?p> “說!”
“好像你們的家族所有人的德性都是這樣,,這是我從酒館里其他人口中聽到的,,而且,。。,。好像你們彼此都為之自豪,!”
兔尾巴:“......”
這下輪到他尷尬的,他以前確實也是這一副德性,,天天尋花問柳,,現(xiàn)在想想他以前可謂是過得真他娘。,。,。舒暢。
搖了搖頭,,世界觀終于清醒了一些:“等等,,你先等我說完在說好嗎?我二叔的兒子,。,。。算了這樣說太繞口了,,我的堂弟為什么會丟盡了我們家族的顏面,,是因為他喜歡男的?!?p> “What,?”
空南可謂是一臉懵逼,照他的想象中應(yīng)該是這樣的:
“他的堂弟,,那個好色的孩子回來見他的父親帶回來一個漂亮的女孩,,開始洗了色心,想要強(qiáng)女干女孩,,后來的劇情應(yīng)該是被女孩給殺了或者閹了,,才能接下這么大的仇!”
但你居然跟我說,,他丫的喜歡男的,?我居然因為一個“gay”受了無妄之災(zāi)?等等,,還有你前面說的逼良為娼是真的嗎,?這位仁兄是怎么做到的?”
“接下來呢,?”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
“接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