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五章 戰(zhàn)后清點
“神算子”蔣敬已經(jīng)把所有的物資統(tǒng)計歸類完畢,,把清單交給花榮后,,根本不需要看清單上的內(nèi)容,便能分文不差地報出各種物資的統(tǒng)計數(shù)量,,精準(zhǔn)度直接到個位數(shù),,那過目不忘的神奇本事,讓花榮羨慕的不行不行的,,這家伙要在后世,,絕逼是萬人迷的學(xué)霸”戰(zhàn)斗機”。
三十多萬貫的銅錢,,用一口口大木箱子裝著,,整整齊齊地擺放在金庫中,箱蓋翻開,一摞摞整齊的銅錢,,耀瞎人眼,,銅錢后面放置的銀裸子、金葉子雖然不多,,可更讓人癡迷,。
此戰(zhàn),梁山繳獲的錢財遠不止這些,,但是他們打破城池后,,在濟州、東昌,、壽張三城中大肆采購了一番,,絕大部分的錢財被揮霍了出去,刨除獎賞將士們的錢財,,入庫的金錢只剩下三十余萬貫,,加上金庫中原有的二十萬貫,梁山金庫中共計五十多萬貫錢財,。
至于繳獲的糧食,,梁山原有的糧庫已經(jīng)裝滿了,外面還有三十萬石等待入庫,,梁山的糧倉當(dāng)初是按儲存五十萬石糧食的標(biāo)準(zhǔn)建設(shè),,如今看來,他們的格局還是太小了,。
除去倉庫本來就儲存的十余萬石糧食,,梁山這一次共繳獲了七十萬石糧食,但是這些糧食只有一部分是從官府的糧庫搶來的,,其余的糧食,,有一部分是從城內(nèi)的糧商手中強買的,另一部分是從那些因窮兇極惡的惡霸豪強家里抄來的,,雖然這些豪情比起祝家莊的實力差了很遠,,繳獲也不多,但是仍然為梁山貢獻了三十多萬石糧食,,這還只是城中極少部分的豪強,若是全城富戶都挨個抄家,,梁山的收獲將會翻上幾番,,不過花榮不會做出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
窮人總是喜歡用“狗大戶”稱呼這些為富不仁,、漠視生命的財主,,在宋朝,百分之一的人掌握著百分之九十的財富,而這些掌握國家錢糧命運的人,,寧愿把糧食放壞發(fā)霉,,甚至故意銷毀,也不愿意低價賣給窮苦百姓,,只因為他們想把手中的物資賣出一個更高的價錢,,至于那些吃不起飯的窮人死活,好像跟他們無關(guān),。
對于那些奸商,,花榮沒有過多插手,他沒有能力,,也沒有資格去懲戒這些奸商,,他不可能腦子一熱,把這些奸商全部抓來砍頭,,如果他真的這樣做,,就和被他殺死的惡霸沒兩樣了,他能做的,,首先是讓自己屬下吃飽肚子,,在能力范圍內(nèi),才去懲戒這些奸商,。
城中糧倉除了少量能夠食用的糧食,,他們還搜刮出了近三十萬石不可食用的陳糧,這些陳糧是那群碩鼠貪官,,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專門放置在糧庫中充數(shù)的,至于關(guān)系著無數(shù)將士,、百姓生死大計的儲備糧,,早被他們勾結(jié)奸商倒賣了個七七八八,為了怕上面查知,,便把陳糧弄來充當(dāng)儲備糧,。這些陳糧因年久、管理不善,,發(fā)生了霉變了,,人是根本不能食用。
花榮依舊讓人拉了回來,,這些陳糧人不能吃,,但也不是沒有用處。
霉變厲害的直接拉到糞坑漚肥,。
好一點兒的可以拿來釀酒,,梁山糧食短缺,花榮一直不敢大批量釀酒,這些陳糧卻可以毫無顧忌地釀酒,。
陳化糧釀出來的酒,,人喝了可能會致癌,但他不在乎,,因為這些酒釀出來的主要目的是做醫(yī)療酒精來使用,,他不會允許這些酒在自己的勢力內(nèi)部流通,但是他不介意把這些酒送到外面去進行售賣,,蓬萊群賊,、新羅賊、遼東,、女真,、契丹……這些勢力缺酒可是缺的厲害,商隊把這些酒摻雜到里面……
軍器方面收獲也是極其豐盛,,三州四路兵馬,,給他提供了八千把完好的腰刀,三千張強弓,,六千把長槍,,一千余雜亂的錘、斧,、大刀,、樸刀……等武器。
完好的盔甲只繳獲了三千多套,,不是戰(zhàn)斗中損壞了,,而是這幫官軍的著甲率根本不到三成,除了將官所穿的山文甲較貴重外,,其余的都是鐵皮甲,、獸皮甲,雖然盔甲繳獲不多,,但是對于要擴軍的梁山來說,,卻是真正的及時雨,武器他們還能慢慢打造積攢,,可是鎧甲這東西費時費力,,制作起來還需要多種匠人配合,除了朝廷外面基本上沒有流通的,。
梁山一窮二白,,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鋪在盔甲之上,,想要裝備,就必須花費人力去制作,而在女真的柳園商團,,就是一個契機,。
戰(zhàn)馬收獲不小,這一戰(zhàn)共繳獲了戰(zhàn)馬一千二百匹,,雖然近半都是勉強能上戰(zhàn)場的劣質(zhì)戰(zhàn)馬,,速度、耐力,、負重跟那些精良的草原戰(zhàn)馬沒法比,,但是對于一窮二白的梁山,絕對的好東西,。
梁山繳獲的這些器械,、盔甲、戰(zhàn)馬,,若其他綠林同道得到,,非高興的牙都笑掉,因為他們打仗可不像梁山這樣,,動不動就圍殲,,他們和官軍打仗,雖然同樣占有地形優(yōu)勢,,可是遠不像梁山這樣四面環(huán)水的絕地,,他們多是在山嶺、丘地,、平原之上大戰(zhàn),。
官軍若是順風(fēng),把他們打的抱頭鼠竄,,損兵折將不說,,戰(zhàn)利品是毛都沒有。
若是官軍形式不好,,便會帶著一身裝備一哄而散,,就算是大勝,他們連三成官軍都抓不到,,只能收拾營中留的備用器械,。
話說,官軍的武器多數(shù)時候都做不到人手一把,,營中給他們留也只能是卿勝于無,,至于馬匹,那是官軍逃跑時必搶的逃命工具,,繳獲的難度更是成幾合倍數(shù)上升,。
一般的綠林強人,,每次和官軍對撞,都是敵傷一千,,自損八百,,損兵折將,繳獲還不多,,手中的武器多是靠著平時慢慢積累出來的,。
也只有梁山這樣每次都玩甕中捉鱉,才能讓自己的勢力借著戰(zhàn)爭的東風(fēng)扶搖直上,,這也是頂級智者受人追捧的原因,,他們總是能把不可能變成可能,做事之時總能把利益最大化,。
除了錢糧,、武器裝備、戰(zhàn)馬這些硬通貨,,花榮從城內(nèi)來拉回的生活物資:布匹,、調(diào)料、果蔬,、牲畜,、雜貨、生活器具……等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粗略估計,,這些物資足夠十萬人使用一年之多,而這些不起眼的生存物資,,花了花榮絕大部分繳獲的錢財,,硬是把三座城池的商店近乎掏空。
至于珠寶字畫,、古董這些名貴的奢侈品,,花榮并沒有估算價值,而是把他們封存了起來,,等過段時間,,風(fēng)頭過了之后再拿出來慢慢出售,畢竟自己搶劫兩府的事情鬧得紛紛揚揚,,這個時間忽然出現(xiàn)大批被搶劫的臟物,,有心人很容易聯(lián)想到他們,會帶來很多麻煩,。
搶劫了如此多的物資,,把因打通女真商貿(mào)而出現(xiàn)巨大虧空的財政,此刻終于補充完畢,,若是看到這批物資清單,,蓬萊政務(wù)主管陳規(guī)那瓷黑的臉上,,應(yīng)該會笑出一朵菊*花來。
壓在他們頭上的那朵烏云總算淺薄了許多,,有了錢糧,,很多早就商定好的事務(wù),,也可以慢慢展開了,。
有了官軍拿梁山戰(zhàn)兵家屬做文章的事情,梁山這次造人的時候,,允許愿意上山的青壯攜帶家屬,,無論老幼。
口子一開,,短時間就招收了幾萬拖家?guī)Э诘陌傩?,有了這些百姓的加盟,梁山可謂是人滿為患,,聞煥章帶著他組建的政務(wù)部門,,這幾天都在忙著統(tǒng)計分配人員,具體的數(shù)量還未統(tǒng)計完成,,但是大體數(shù)量已經(jīng)出來,。
開戰(zhàn)之時,被逼上梁山的百姓2萬人(含訓(xùn)練的民兵),;
聚賢莊被強征剩余百姓5千人,,
東昌、濟州,、壽張三城之戰(zhàn),,共收愿意落草的百姓2.6萬人,
此戰(zhàn)共計收攏百姓5.2萬人,,
山上原有家眷5千人,,
山寨原有戰(zhàn)兵5千多人+3千新兵=8000人。
官軍俘虜9千人,。
此一戰(zhàn)下來,,梁山上的總?cè)丝谶_到75000人之多,如此多的人口,,早已超越了梁山現(xiàn)有設(shè)施的承受范圍,,如何處理穩(wěn)妥、快速處理這些人口成為了梁山的重中之重,。
人多眼雜,,人多口雜,如此多的百姓聚在一起,,若是一個不慎便會為梁山帶來毀滅性的災(zāi)禍,,所以,,梁山戰(zhàn)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關(guān)閉所有與外界聯(lián)系的通道,除了一些特批權(quán)限之人,,其余人不允許與外界進行任何聯(lián)系,。
不少綠林同道派使者,前來向打敗官府的梁山群雄道賀,,都被他們客氣地禮送了回去,。
吃了閉門羹的外界,紛紛傳言梁山與官軍一場,,實力大損,,謠言四起之下,許多人對梁山都生起了異樣的心事,。
……
梁山連破兩州的事情,,飛快傳播開來,整個天下再聞梁山之名,,此次不只是北方之地,,便是江南之地,對于這幫子悍匪議論紛紛,。
睦州清溪縣,,一座荒山被種滿了漆樹,附近的人都稱這座山為漆山,,山上建著一座漆園,,整座山屬于漆園主人的財產(chǎn),制漆,、做漆器,、賣漆……一條漆器生產(chǎn)線,為主人賺了不少錢,,漆園主人方臘的名字在附近很響亮,,或者應(yīng)該說在江南之地都很響亮。方臘的名字響亮不是因為他很有錢,,使他出名的是善人之名,。
附近哪家百姓有了災(zāi)病,生活困苦,,方大善人總會及時出手相救,,
花石綱之役把東南之地鬧得天昏地暗,無數(shù)百姓為了生存,,拖家攜口的逃亡山中,,經(jīng)過漆園的百姓,都可接受方臘的糧食資助,,口口相傳之下,,方臘在東南之地名聲顯赫,,人皆稱方臘為方佛。
方臘此人長得身材高大,,肩寬膀闊,,棱角分明的臉上不怒自威,只是往前一站,,就給人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人心中謹(jǐn)慎。
“聽說京東路最近有個梁山的勢力鬧得挺兇,?”書房中,,方臘放下了一卷由神秘文字寫成的書籍,向著走進來的一名女子問道,。
那女子一身淡紫色勁裝,精致的面龐未施粉黛,,卻艷壓桃李,,美艷的俏臉帶著一絲淺笑,醉入人心,,來人是方臘義妹:方百花,,聽方臘相問,黛眉微皺,,用銀鈴般的嗓音緩緩道:“梁山的首領(lǐng)叫做花榮,,因一手箭法極為了得,人稱“小李廣”,,原是青州一個武知寨,,因和文知寨不和,便殺了文知寨,,帶人奪了梁山,,那梁山泊四面環(huán)水,是個絕地,,易守難攻,。
年初,老將王煥曾帶精兵討伐,,沒想到反而折在梁山,,梁山之名始聞北地,前些日子梁山周圍四路兵馬聯(lián)合圍剿,,卻被再次被梁山大敗,,而且連破濟州、東昌兩府,,天下聞名,。
花榮屬下“撼天暴猿”王進,、“豹子頭”林沖都是禁軍中的絕頂高手,“霹靂火”秦明,、“鎮(zhèn)三山”黃信,、“花和尚”魯智深、“門神”黨氏兄弟各個都是頂尖高手,,其余的裴宣,、鄧飛、孟康,、阮家兄弟,、雷安都不是輕與之人,戰(zhàn)力十分強悍,?!睂τ诹荷降那閳螅桨倩ㄈ鐢?shù)家珍,,她主要負責(zé)方家的情報系統(tǒng),,梁山這個快速崛起的勢力她專門派人調(diào)查過,所以方臘問起時,,他都是對答如流,。
方臘聽聞后皺起了眉頭,帶著磁力的聲音道:“聽你這么一說,,確實是個不容小覷的實力,,你派人去和他們接觸一下,先和他們結(jié)個善緣,?!?p> “我曉得,我回去便收拾一下,,親自去一趟山東,。”
方臘放下書起身道:“梁山連破兩州,,山東此時正值大亂,,朝廷吃了這么大的虧,恐怕不會善罷甘休,,你去太危險,,派個得力屬下去就行,而且這些水賊猛則猛矣,,卻難成大器,,多帶些銀錢送于他們就是,不必花太大心思。
我們現(xiàn)在的主要精力在明教事務(wù)之上,,白欽那個廢物竟然逃過了一劫,,白老魔這段時間活動頻繁,想讓他的好兒子接手教主之位,,我們要做好提防,,萬不可陰溝里翻船才行?!?p> “我曉得了,,我會挑個精明之人去和梁山接觸一下,順便探探他們的底,,看看能不能為我所用,。方百花點頭應(yīng)道,對于崛起的梁山她并不在意,,方臘手下同樣猛將如云,,而且屬下組織嚴(yán)密,遠不是那些逞匹夫之勇的強人賊寇所能比的,,所以對于梁山并不如何重視,,畢竟兩地之間相差十萬八千里,真有事,,遠水也解不了近渴。
“白老魔的事情兄長無需太過操心,,白老魔已經(jīng)油盡燈枯,,活不了幾天,摩尼教六層的信徒都愿意支持我們方家,,還有兩成人員在觀望,,只有兩層人愿意支持白欽,憑借著這些人,,白老魔再鬧騰,,也無濟于事?!?p> “但愿如此吧……”
……
鄆城縣,,押司宋江、都頭“插翅虎”雷橫,、“美髯公”朱仝這三個鄆城鐵三角,,在一間客房中吃酒,一桌子菜肴并沒有吃幾口,,但是酒壇卻已經(jīng)空了幾個,。
三人都有些眼神迷離,宋江更是滿臉通紅,揎拳裸袖,。
雷橫看他已醉,,起身勸道:“押司哥哥,你醉了,,俺送你回去歇息,。”
“你這廝,,是不是又要去放賭,,天天只知放賭斂財,有什么出息,?同是江湖人,,你為何不學(xué)學(xué)我花榮兄弟,做出好大一番事業(yè),,綠林好漢哪個不夸,,哪像你……”
朱仝、雷橫兩人聽宋江竟然跟巨寇花榮稱兄道弟,,嚇得一個哆嗦,,急忙阻止道:“哥哥慎言,隔墻有耳,,萬不可亂說,。”
宋江一袖之揮開兩人,,大聲道:“可憐宋江飽讀詩書,,才華橫溢,卻只能任人呼來喚去,,在這文案之上蹉跎一生,,我不甘心啊,那花榮當(dāng)初若喪家之犬,,若不是宋江接濟,,他早便橫死街頭,如今我……”
“美髯公”朱仝一把抓起茶碗,,朝著宋江臉上潑了過去,,一把架住宋江的肩膀,沉聲道:“哥哥醉了,,我送你回家,,此種大逆不道的話語萬萬不可再說,否則,,我等三人都脫不了干系,?!?p> 被一杯茶水破臉,宋江頓時清醒過來,,立馬驚出一身冷汗,,向著兩位兄弟一番賠罪,直說自己喝多了胡說八道,,讓兩人千萬莫要放在心上,,兩人紛紛打岔說什么都沒聽到,三人匆匆離去,。
……
西京洛陽官道上,,有一處路邊腳店,腳店是一家老店,,他家的羊肉湯在附近非常有名,,此刻正是飯點,客朋滿座,。
中間一桌,,坐著兩個官差一個配軍。三人點了三大份羊肉湯,,外加烤餅,,顯然羊肉湯味道不錯,三個大漢低著頭吃的滿頭大漢,。
那名配軍剛拿起一個烤餅,,忽然停了下來,因為他聽到旁桌的客商議論花榮,、梁山幾個字眼,,一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不由的豎起了耳朵傾聽,。
這個配軍正是花榮去京城時,在城門口跟花榮索賄的牌軍王慶,,這個膽大包天的色坯竟然睡了童貫的親侄女,,同時也是蔡京的孫媳婦童嬌秀,被童貫找個借口發(fā)配到了陜州,,若不是蔡京為了遮羞,,怕王慶死了就坐實了孫媳婦和人通奸的罵名,怕是早就死了千百回,。
王慶聽到花榮的名字,,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當(dāng)初在京城時那一幕。
“我叫花榮,,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兒,,可以來找我。”那個自信的少年,,他早知道了就是梁山頭子花榮,,后來還留意過這個少年郎,只不過沒怎么上心,,沒想到被自己所輕視的少年郎,,竟然這么短的時間里作下那么大的家業(yè),成為一個讓自己遙不可攀的人,。
看著身旁的兩名官差,,王慶心頭忽然升起要去投靠花榮的念頭,怎么說當(dāng)初也有一面之緣,,自己還算是幫過他(放花榮進了汴梁城),,若是投靠花榮,憑自己的一身蠻力說不定能給個頭領(lǐng)當(dāng)當(dāng),。
可是話又說回來,,這花榮鬧騰的動靜也太大了,官軍肯定繞不過他,,自己這個時候去投靠,,會不會送命?
最終一番思慮后,,還是決定看看形式再決定,。
……
鄆城縣,東溪村村頭有一塊平整的場地,,這是東溪村的“麥場”農(nóng)忙時把收割的莊稼在這里脫粒,,農(nóng)閑時這塊地就是村民們的“娛樂中心”,每逢民兵訓(xùn)練日,,這塊兒場地就變成了民兵的訓(xùn)練場,。
惡鄰梁山崛起后,“托塔天王”晁蓋便經(jīng)常組織東溪村的壯年來這里操練,,自從前段時間梁山破了濟州,、東昌,晁蓋對本村的青壯操練更加勤快,,收梁山的影響,,東溪村的青壯對于訓(xùn)練倒也積極配合,只要有空就會來訓(xùn)練場上加入訓(xùn)練,。
“大家都要用心訓(xùn)練,,莫要偷奸耍滑,,咱們東溪村毗鄰梁山,,不想要賊寇侵襲,,都把吃奶的力氣給我使出來,否則到了殺場之上,,死了也是白死,。”身材魁梧的晁蓋一邊指點莊丁們的動作,,一邊大聲給他們鼓氣,。
“保正,連官軍都打不過梁山,,就憑咱們這幾百人,,能起什么作用?”
“我聽說梁山為民除害,,不搶百姓,,還把搶來的糧食分給過不下去的百姓,是不是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了,,我渾家所在的青羊莊,有個大財主,,仗著有錢有勢,,欺男霸女,有人氣不過,,就去梁山告了他的狀,,沒過幾天,梁山就把財主給抄了,,當(dāng)著村里人的面,,把那財主和他的狗腿子給咔嚓了,還給村里每人發(fā)了五石糧食,,我小舅子還給我送了一石來呢……”
“我也聽說了,,聽說……”
“閉上你們的鳥嘴,梁山如何用不著我們來評論,,但是我們這些小民想要生存,,就要有一身過硬的本事,只要你本事過硬,,梁山也罷、財主也罷,,都不會輕易招惹你,,與其想著靠別人的同情放你一馬,還不如把手中的刀槍握緊,,誰趕來欺負咱,,就拿著刀跟他們說話……”晁蓋聲色俱厲的打斷了他們,,用一番直白的話,打消他們的僥幸心理,,告訴這些莊戶,,與其把刀放在別人手里,不如自己去學(xué)習(xí)如何掌握,。
一眾莊戶再不說話,,用力揮動手中的器械。
“保正,,縣里的雷橫都頭來了,,在莊口?!?p> “他這時怎么來了,?”
“他說巡檢時,在莊前的破廟抓了一個赤發(fā)惡徒,,懷疑是賊人,,那賊人說與保證相識,是你的遠房親戚,,雷都頭讓保正去認(rèn)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