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現(xiàn)在小鬼子查的嚴(yán),,只能這樣了,,還好你們發(fā)現(xiàn)了紙條,,不然老漢我就白費了一張紙條了,?!崩先思覍е麄兦巴S河岸邊,,邊走邊說道。
“老大爺,,你怎么就肯定我們不是小鬼子呢,?”葛中問道。
“是不是小鬼子,,我眼睛尖的很,,一眼就能看穿?!崩洗鬆斪孕诺恼f道,。
“那紙條是早就準(zhǔn)備好的嗎?”常佑忽然問道,,他有些好奇,,老人家怎么知道他們要來,準(zhǔn)備好紙條,。
“當(dāng)然了,,提前準(zhǔn)備了不少,還是別的同志寫的,,老漢我大字不識一個,。”
“這樣啊,?!背S恿巳唬斑€以為老人有什么神機妙算,,知道他們要來提前準(zhǔn)備好了紙條呢,,原來是早就備好了啊。
在老人家的帶領(lǐng)下,,他們在黃河岸邊的一個隱蔽的小石窖里,,找了他們所需要的羊皮筏子。
抹黑弄出這個筏子,,他們可是費了不少的力氣,結(jié)果這個老大爺跳下去,,一個人就給扛上來了,,這把他們都給驚呆了,為大爺瘋狂的打call,。
他們這么多的輕狀,,還比不了你一個老大爺有力氣,?
好吧,雖然是技巧問題,,但還是很驚訝,。
面對他們的驚訝,老大爺自豪的說道,,“那是,,我年輕的時候,力氣可是村里最大的”
羊皮筏子扔到水里,,在水面上漂浮著,,然而筏子不夠大,坐上老人家之后,,最多只能再坐四五個個人,,不然的話很容易翻的。
“第一批,,夏江心同志,,你們?nèi)齻€加上葉青樹,你們先過去,,青樹,,你過去后立刻建立狙擊陣地,剩下的咱買再一起過去吧,?!背S诱f道,簡單的做了分配,,沒有人拒絕,,沒所以就按照這個分配來進行。
第一次坐這種毫無遮攔,,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船,,夏江心的心里一開始是拒絕的,但是卻由不得她拒絕,,不坐的話沒辦法過去啊,,要是被日軍抓到的話……
她不禁又想到了在十余天前那個村子里看到的那一幕幕,頓時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最終還是默默的爬上了羊皮筏子,。
從這里開始渡河,隨著河水流動,,到達對岸,,估計在三交鎮(zhèn)的對面,這里就需要闖過一個日軍的封鎖區(qū)了。
在三交鎮(zhèn)的岸邊港口,,架著兩個大功率的探照燈,,正來會巡視著江面,看看有沒有什么偷渡者,。
尤其是對面的那些可惡的八路,,總是有事沒事的就搞偷渡,這還只是在這個地方,,還有別的地方,,誰知道究竟有多少偷渡的啊,但是不管怎么樣,,先將眼前的這片河域守好再說,。
“這里我經(jīng)常走,小鬼子的探照燈我早就摸熟了,,沒有問題的,。”老人家一邊劃著筏子,,一邊對他們說道,,主要還是想讓他們放心。別那么緊張,,像這個小姑涼,,抓著他的衣服的手,別抖得那么厲害好嗎,?
話雖這樣說,,但是該抖的還是在抖,一直到了河對岸才好了,。
期間幾次探照燈差點照到他們的身上,,嚇得她臉色發(fā)白,好在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到了對面,。
老人家扛著羊皮筏子,,沿著河邊往上游而去,選擇更往上游一點的位置,,將筏子扔下了水,,又開始往這邊劃,準(zhǔn)備將常佑他們幾個接過去,。
等了快一個小時了,,常佑的那點耐心都快磨完了,終于將人給等來了,。
“快,,上來,,送你們過去?!崩先思覜_他們五個小聲的喊道。
第一次坐羊皮筏子,,常佑的好奇心挺重的,,以前只能在網(wǎng)上看到的東西,現(xiàn)在終于能親身體驗一下了,。
不過因為夜色,,他看不清這玩意究竟是什么樣子的,和電視上放的究竟是不是一樣的,。
爬上筏子,,微微的晃動,讓他身子不穩(wěn),,害怕掉了下去,,所以只能死死的抓住筏子上的木頭。
“老頭我對自己的技術(shù)還是很放心的,,你不用擔(dān)心掉下去,,要真的掉下去的話,我就以后再以不這黃河游了,?!崩先思乙姵S铀浪雷プ》ぷ拥臉幼樱苁亲孕诺恼f道,。
“是,,是嗎?我這只是個人問題,,和大爺你的技術(shù)沒什么關(guān)系,。”常佑露出一個有些困難的笑容,,沖老大爺說道,。
“是嗎?那你可還要多鍛煉鍛煉,,不然以后要是在水上打仗,,你這樣子可不行?!崩先思乙槐菊?jīng)的說道,,讓常佑哭笑不得。
還水上打仗,,現(xiàn)在能在陸地上打好就算不錯了,,至于水上的事情,,他就不多想了。
“這些小鬼子,,天天晚上打著探照燈照魚,,也沒見到他們照到幾個?!崩先思也恍嫉恼f道,,同時也有些不忿,因為日軍照來照去的,,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
“有人被發(fā)現(xiàn)過嗎?”常佑好奇問道,。
“當(dāng)然了,,前不久就有個人被發(fā)下了,然后亂槍打死在水里,,尸體都沒找到,,估計是被魚給吞了吧,挺可惜的,,唉~”說著便長嘆一聲,,似有些可惜。
聞言,,小筏子上陷入了沉默,。
三交鎮(zhèn)的港口,探照燈繼續(xù)照射著河面,,似乎想要照出花來,。
然而花沒有找到,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法子,。
“嗚~~”警報聲突然從三交鎮(zhèn)那邊傳來,。
兩道大光柱子照射在他們身上,毫無疑問,,他們被發(fā)現(xiàn)了,。
“臥槽,被發(fā)現(xiàn),?”常佑驚叫一聲,,緊接著,回應(yīng)他的則是陣陣的槍聲,,以及打在水里的子彈嗖嗖聲,,嚇得他連忙縮了縮身子。
“不用怕,,我再劃快一些,,這些遭瘟的小鬼子,。”老人家低罵一聲,,不得不加快手速,。
“開槍,還擊,,最好能將探照燈給打爆,。”常佑喊道,。
其實也不用喊,他們已經(jīng)從背后卸下槍了,,瞄準(zhǔn)著日軍的探照燈,,準(zhǔn)備開槍。
只是這小筏子隨著水流上下晃動著,,根本就不好瞄準(zhǔn),,還要把一個手緊緊的握著筏子上的木棍,一只手拿槍,,想要打中完全就是妄想,。
不過筏子不停的晃動,也讓日軍沒辦法瞄準(zhǔn),,子彈都給打空了,。
對岸,已經(jīng)建好了狙擊陣地的葉青樹,,自然聽到對面?zhèn)鱽淼臉屔?,還有被暴露在日軍探照燈下的羊皮筏子,連忙瞄準(zhǔn)著日軍的探照燈,。
三交鎮(zhèn)到對岸的距離也就400米左右,,對于葉青樹而言,這點距離都不是問題,,直接瞄準(zhǔn)開槍,,再瞄準(zhǔn)再開槍,兩盞瞬間被打爆,,河面上再度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