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聽了黃浩銘說了事情經(jīng)過,,低頭往他手中的石頭上一掃,,對吳姓老者說:“吳伯伯,這不是你之前看過的那塊石頭嗎,?”
吳姓老者點了點頭,,說道:“對,,就是我之前看過的那塊全賭料!”
“咦,,這就有意思了?。 辨ゎ^望向任江馳,,“你真的可以通過號脈知道這塊石頭里面的樣子,?”
“是不是真的,讓黃浩銘把石頭解開不就知道了,?”任江馳聳了聳肩,,“如果老是這樣空口白話,我就是嘴里說出花兒來,,你們也不相信?。 ?p> “也是,!”姣姣打了一個響指,,對黃浩銘說道:“那你還不趕快去把石頭切開,傻站在這里干嘛,?”
我本來就是準備去找人把石頭切開,,這不是被你叫住了嗎?
黃浩銘心中吐槽,,嘴上卻不敢有絲毫反駁,,連連點頭,“大姐頭說的是,!我在這里跟他廢話就是犯傻,,我這就去找地方把石頭給切開,!”
說著他用手指了指旁邊的翡翠閣,,對姣姣說道:“這塊石頭是在這家店買的,我到這家店把石頭切開,,大姐頭你看行嗎,?”
“你自己的石頭自己做主,問我那么多干什么,?”姣姣不耐煩地說道,。
“中,,中,那我就到這家店去切了,!”黃浩銘一拉娟兒,,邁步趕緊往翡翠閣里走去。
“一對狗男女,!”姣姣哼了一聲,,又扭頭看向任江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說道:“個子不低,,長得也挺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任江馳!”
“你現(xiàn)在給我交個實底,,是不是誠心在坑黃浩銘,?你現(xiàn)在告訴我實話,待會兒黃浩銘想要動你,,我罩著你,,反正我早看那個鱉孫玩意兒不順眼了!”
“姣姣大姐頭,,我還真不是在坑黃浩銘,!”任江馳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告訴他的都是真的,。他那塊石頭里面就是我說的那個模樣,!”
“也是個不開眼的玩意兒,難得我心情好,!”姣姣伸手往翡翠閣里一指,,說道:“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進去吧,!我倒是看看,,待會兒黃浩銘切開石頭之后,你是一個什么下場,!”
任江馳這會兒自然不會跟姣姣多說什么,,他淡淡一笑,也邁步走進了翡翠閣,!
“這個欠揍的玩意兒,!”姣姣瞪了瞪任江馳的背影,扭頭對吳姓老者道:“吳伯伯,,咱們也跟進去看個熱鬧吧,?”
“嗯,,進去吧!這一個小時差不多也到了,,不知道店主說的那些個全賭料送來了沒有,!”
話音未落,就看到兩個膀大腰圓的小伙子推著一輛推車快步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請讓一讓!”
就在姣姣他們讓身的時候,,兩個人就把推車推進了翡翠閣,。
吳姓老者看著推車上面堆著的幾只大鐵皮箱,點頭說道:“應(yīng)該是送貨的,,咱們進去吧,!”
等姣姣跟吳姓老者邁步走進翡翠閣的時候,就看見翡翠閣的女店主對黃浩銘陪著笑說道:“黃老板,,請您稍等幾分鐘,,他們把推車上的貨卸了,就幫你解石,?!?p> 兩個小伙子動作很麻利,幾下子就把推車上四只大鐵皮箱子搬到了柜臺里面,。
“二慶,,”女店主用手指著柜臺上的那塊原石,對其中一個皮膚稍白的小伙子說道,,“你來幫黃老板把這塊料子解一下吧,!”
“好咧!”
二慶就和另外一個小伙子把角落里一臺解石機挪了出來,,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回到柜臺前拿著那塊原石仔細打量一番,扭頭問女店主道:“小姑,,哪個是黃老板,?”
“這位!”女店主用手指了指黃浩銘,。
“黃老板,,”二慶就向黃浩銘問道,“這塊料子你打算怎么解,?”
“怎么解???”黃浩銘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心中就有些嘀咕,。
雖然說這塊料子只花了他三千塊,不算什么貴重東西,,但是畢竟是一塊翡翠原石,,誰又敢保證,切開之后不會帶給他意外的驚喜呢,?
“小師傅,,你比較有經(jīng)驗,你幫我掌掌眼,,看看怎么切最好,!”黃浩銘決定把權(quán)力交給解石師傅,畢竟人家是專業(yè)人士,,怎么著都比他這種半瓶水要強,。
“如果讓我來決定怎么切,切開沒有漲,,那自然是只收你一百塊的手工費,;但是如果切開漲了,你是要給紅包的,!”二慶說道,。
“這個我知道,咱們天陽這邊的規(guī)矩一向如此,!”黃浩銘連連點頭,,“只要漲了,我是肯定要包紅包的,!”
“那行,,我給你先看看!”二慶伸手從兜里摸出一只黃光手電筒,,對著原石照射起來,。
“吳伯伯,他的手電筒怎么是黃光???”姣姣有些不明白,低聲問吳姓老者道:“我記得你看石頭的時候,,手電筒射出來的是白光?。∵@中間有什么講究嗎,?”
吳姓老者知道姣姣平時接觸的都是珠寶首飾成品,,像原石毛料這些,基本上不接觸,,自然也就不懂這里面的道道,,于是就低聲解釋道:“白光手電主要是用來看料子的種水和裂紋,,黃光手電主要是用來看料子的顏色。
“像這種全賭料,,也叫做蒙皮料,,因為沒有開窗,無論是用白光手電還是黃光手電,,能夠照進去的范圍有限,。無論是看水看裂還是看色,其實都得不到什么太理想的效果,。能夠有理想效果的蒙皮料,,商家基本上會自己留下來,很少擺出來賣,!
“至于說究竟是用黃光手電筒還是白光說手電筒,,這就看各自的習慣了,一般來說,,還是白光手電筒用的多一些,!”
任江馳在一旁聽得暗自點頭,當初饒東成也曾經(jīng)講過這些話,,只是任江馳沒有牽扯到賭石里面,,也就沒有怎么往心里去。現(xiàn)在再聽吳姓老者講述一遍,,印象自然就很深刻,。
黃浩銘顯然也是懂得這個規(guī)矩,在一旁壓低聲音為娟兒小聲講解著,。娟兒聽得眼里都是小星星,,一臉崇拜的望著黃浩銘,“銘哥,,你懂得真多?。 ?p> 很快,,二慶把黃光手電筒收了起來,,又摸出一只白光手電筒,對著原石照射起來,。
姣姣就低聲沖著吳姓老者笑道:“吳伯伯,,你看看人家,一個年輕小伙子都比你專業(yè),,白光手電和黃光手電都要照射一遍,。”
吳姓老者笑而不語。他總不能告訴姣姣,,這個叫二慶的小伙子是在蒙事兒?。∫驗榍袧q了要收買家的紅包,,所以才會如此賣力的表演,讓賣家待會兒出紅包的時候心里覺不得不虧,,紅包也會包得大一點,。
任江馳在一旁看著也暗樂,不管用黃光手電還是白光手電,,都比不上自己腦子里的APP手電,。只是可惜的是,別人使用的手電只要裝幾節(jié)充電電池就夠了,,幾乎是零成本,,而自己腦子里這款A(yù)PP手電,用一次都要消耗一萬大洋,,對他這種窮逼學(xué)生來說,,簡直就是天坑啊,!
相比起黃光手電,,二慶用白光手電照射的時間顯然是要長一些,至少用了有六七分鐘,。
“黃老板,,石頭我看過了,你如果沒有其他想法的話,,那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切了,。”二慶再次向黃浩銘確認道,。
“沒有沒有,,怎么切你幫我掌眼就中!”黃浩銘說道,。
于是二慶就把石頭放在解石機上面,,調(diào)整好位置之后用夾具夾好,然后拿著記號筆在要切的位置上劃一道線,,將電鋸對準這道線,,按動開關(guān),就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