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原石的一面皮殼就被切掉,。二慶剛剛擦拭掉切面上的粉末和水跡,,甚至還來不及看切面的成色,,原石就被黃浩銘奪了過去,。
“怎么樣啊,,怎么樣???”娟兒也迫不及待地把腦袋湊了過來,。
卻看到黃浩銘呆立在當(dāng)場,。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切面上縱橫交錯著三大四小七條裂紋,,至于裂紋有多深,,恐怕要把石頭全部切開才才能搞明白。
這怎么可能,!
即使是親眼目睹了事實,,黃浩銘還是不能夠相信,一個人怎么可能靠手指頭一摸就能夠知道石頭里面究竟是什么樣子,!
除非是……
除非是這個石頭是人造的,,是店主跟任江馳里應(yīng)外合,專門用來殺豬的,!
想到這里,,黃浩銘立刻拿起手里的石頭翻看起來,可是他的眼睛都快看瞎了,也沒有找出一點手里的原石是人造的痕跡,!
自己不行,,姣姣大姐頭旁邊不是還跟著一位老專家呢?以老專家的火眼金睛,,假如自己手里這塊石頭是人造的,,他肯定能看出端倪!
“姣姣大姐頭,,求你讓吳老先生幫我掌掌眼,,看看這個石頭是天然的還是人造的!”黃浩銘把石頭遞到姣姣的跟前,,滿臉堆笑地說道,。
“看樣子你是賭輸了啊,?”姣姣樂了起來,,“輸了就大大方方的認(rèn)輸,還什么石頭是人造的天然的,,就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嗎,?你難道不知道,這塊石頭我吳伯伯之前也看過,,如果是人造的,,吳伯伯會看不出來?”
“好了,,姣姣,,我再看看這塊石頭也好,!”吳姓老者沖姣姣擺了擺手,,示意黃浩銘把手中的原石放在柜臺上。
黃浩銘自然明白這是“玉不過手”的行規(guī),,連忙把原石放在柜臺的金絲絨布上,,然后讓到了一邊。
吳姓老者湊到柜臺前,,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原石的切面,,心中暗自感嘆,還真是讓那個叫任江馳的年輕人說準(zhǔn)了,,這塊原石里面果然是有三大四小七條裂紋,,豆青種,棉也多臟也多,,如果光沖這個切面來看,,確實是連一塊最小圈口的手鐲料都取不出來。
他伸手摸出雙光手電筒,先調(diào)成白光模式,,選了一條大裂紋往里照,,只見裂紋曲折綿延,直接到了原石的另外一面,;然后再換了一條大裂紋照射,,也同樣是如此。三大四小七條裂紋照射下來,,除了有兩條小裂紋綿延程度只及石頭的一半,,另外三大兩小五條裂紋,幾乎都貫穿了整個原石的石體,。
至于說原石的種水,,甚至不用用手電筒照射,只借助著店里的燈光用肉眼就可以確定,。因為切面上晶粒非常粗糙,,形狀呈短柱狀,就像是一粒一粒豆子排列在原石的內(nèi)部,,僅僅是用肉眼,,就可以清晰的看出這些晶粒如晶粒之間的分界面,這不是豆種,,又是什么呢,?
不過即使是如此,吳姓老者還是用白光照射一下晶體,,確定其幾乎沒有什么透明度,,然后又切換到黃光模式,看了一下切面的顏色,。然后心中就有了定論,,這塊豆青種的原石根本沒有繼續(xù)切下去的價值,賣給外面的玉器店最多也就是兩千塊錢的樣子,。再高,,只能是黃浩銘自己出加工費(fèi),讓玉器店幫忙加工出幾個玉牌了,。
把原石放回到金絲絨布上,,吳姓老者沖著黃浩銘擺了擺手,說道:“原石沒有毛病,,貨真價實的天然原石,。里面的情況呢,也被這位任江馳小朋友說準(zhǔn)了,。小黃老板,,恐怕這一局你是賭輸了!”
“吳老先生,你確定你不會看錯,?”黃浩銘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他話音未落,姣姣反手一巴掌就又抽在他臉上,,“黃浩銘,,你放什么屁呢?吳伯伯是金七福珠寶首飾公司首席鑒定師,,他老人家免費(fèi)給你鑒定一下原石,,已經(jīng)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你竟然還敢質(zhì)疑他的鑒定結(jié)果,,是不是皮又癢癢了,?要不要我叫人幫你松松骨啊,?”
“姣姣大姐頭,,我錯了!我該死,!是我狗眼看神低,,您跟吳老兩個不要跟我一般見識!”黃浩銘不停地沖著姣姣和吳姓老者兩人鞠躬作揖,。不是他骨頭軟,,就是換他叔叔黃萬祁在這里,被姣姣抽了大嘴巴也是白抽??!
“行了行了,你趕快滾蛋吧,!大上午的看到你這種人,,把我一天的好心情都敗壞了!”姣姣伸手跟趕蒼蠅似的把黃浩銘往外趕,,“也就是你小子走運(yùn),,正趕上今兒個是母親節(jié),我不想開戒,,否則非卸了你一條大腿不可!”
黃浩銘哪里敢說那么多,?夾著原石,,拉著娟兒狼狽地逃出了翡翠閣。
黃浩銘既然離開了,,任江馳也就沒有理由繼續(xù)留下,,作勢要走。卻被姣姣伸手?jǐn)r住了,“你先等一下,,不要急著走,!”
任江馳就停下腳步,看著姣姣道:“大姐頭有什么吩咐,?”
“你既然會號脈診石,,幫我診一塊石頭如何啊,?”姣姣說道,。
任江馳費(fèi)盡心思就是為了等姣姣這一句話,但是這時候還是要做出一副矜持地模樣,,說道:“幫你診石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呢,我有幾個條件,?!?p> “喲,你小子膽兒挺肥的??!”姣姣咯咯咯的樂了起來,“竟然敢跟我講條件,?你就沒有看到連黃浩銘那種身份的人都那么怕我,,你就不怕我發(fā)起狠了,把你的大腿也卸了,?”
任江馳搖了搖頭,,說道:“大姐頭不是那樣不講理的人!”
“何以見得,?”
“因為大姐頭俠義心腸,,剛才在翡翠閣外面,就想著幫我出頭擺平黃浩銘,!”任江馳不輕不重地拍了一記馬屁,,“如果你是不講理的人,哪會在意我這種小人物的死活???”
“嘻嘻,你這小子不僅僅是個子高,,長的帥,,眼里的水兒也不少啊,!”姣姣沖著任江馳打了一個響指,,“好吧,,你就說說看,幫我號脈診石頭,,究竟有什么條件,?”
“第一呢,”任江馳抖了抖自己手里橫幅,,“診斷一塊石頭,,兩萬元起步,假如切開跟我說的不一樣,,那么你付我多少診石費(fèi),,我賠回去多少診石費(fèi)?!?p> “這個沒有問題,。”姣姣點頭說道,。
“第二呢,,”任江馳繼續(xù)說道,“我只診斷你自己的石頭,。如果石頭不是你的,,那么我就不能出手為你診石!”
“這個嘛……”姣姣眼睛就瞪了起來,,“也就是說,,只有我把石頭買下來,你才肯幫我號脈診斷石頭里面是什么樣子,?”
“對,,就是這個意思!”
“那我又怎么敢保證,,買下的石頭里一定會有我想要買的滿翠原石,?”姣姣說道。
任江馳笑了起來,,“你如果請我診石,,那么我就只管號脈診石,至于說你怎么去買到你想要的滿翠原石,,這個問題就跟我沒有關(guān)系了,!”
說到這里,任江馳眼見姣姣要發(fā)脾氣,,這才話鋒一轉(zhuǎn):“但是,,你如果是請我當(dāng)賭石顧問,那么就是另外一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