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那個學(xué)校?!?p> “隔的很近嘛,,有空來東大玩兒嘛?!?p> “行,,有時間就來,我看看本科是什么樣子,?!?p> 東大是東區(qū)唯一的一所本科院校,它位于東區(qū)外郊,,雖離城區(qū)有些距離,,但比鄒凡的學(xué)校好多了,。
對了,,東大是重本,但不是985,、211,。
上學(xué)時期待放假,可放假了卻度日如年,,鄒凡不知道這一個多月要如何度過,。在家里待幾天后明顯感覺身體虛了。
因為吃了睡睡了吃,,半夜還在看視頻打游戲,,白天則臨近中午才起來,生物鐘已顛倒,,身體就抱恙,。
父母見了要說他,卻被奶奶阻止了,,奶奶說鄒凡放假要好好休息,,多睡會兒怎么了。
媽媽說:“你就慣著他吧,!”
私下又對鄒凡爸說,,“看看你那媽,,遲早要把鄒凡寵壞!”
“算了算了,,老人家是這樣,。”鄒凡爸淡定地說,。
不需父母說,,鄒凡自己也知道這樣不好,干脆晚上去跑步好了,,去公園跑,。
結(jié)果晚上公園人多,跑幾步就被擋,,跑得很不順心,。所以鄒凡決定早上跑,早上人總不多吧,。
在公園晨跑今天后,,鄒凡感覺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而且因為早起使得生物鐘再次回歸日起而作日落而息的正常狀態(tài),。
今年的夏沒有以往那么酷熱,,因為過幾天就下雨,濕潤的雨水把熱氣一起順著馬路上的下水管道帶入地下,,溫度就沒這么高了,。
不過下雨街道濕漉漉的有些不太舒服。
鄒凡家往日空調(diào)24小時暢開,,今年開的次數(shù)很少,,一般只需開電風(fēng)扇就夠了。而且冰糕也買的少,,涼爽的天氣似乎沒有吃冰糕的胃口,。
鄒凡晨跑時會遇到一些同樣在公園跑步或散步的人,不過他們大多是中年人或老年人,,與鄒凡年紀(jì)相似的甚少,。
鄒凡與一個跑友較為熟悉。
跑友是50多歲的中老年人,,看上去多年輕的,,沒有禿頂,頭發(fā)烏黑濃密,,就是臉有些黑,,也有幾絲皺紋。
他戴著黑框眼鏡,跑幾步就用手把眼鏡往上提,,鄒凡笑他跑步時把眼鏡取了就是,,難不成取了看不清路么。
他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呢,,鄒凡晨跑時幾乎天天遇到他,,他遇到鄒凡時會跑到鄒凡身旁,說:“嘿,,小伙子,!”
“嘿,小老頭兒,!”當(dāng)然這是鄒凡心說,,不是鄒凡嘴巴說,鄒凡嘴巴說:“嘿,,老男孩,!”
跑友聽后哭笑不得,頓時覺得鄒凡這人有點意思,,于是有時跟鄒凡一起跑,,時間久了便熟絡(luò)起來。
跑友名為吳正德,,嗯,,名如其人,一身正氣,。
老吳說話字正腔圓,,嗓門挺大,他不是故意大聲說話,,而是他說話就這樣,。后來鄒凡知道他是一名高中老師,,教語文的,,怪不得嗓門大。
老吳問鄒凡多大了,,是高中生嗎,。鄒凡笑笑,說:“不,,我是大學(xué)生,。”
“哪個大學(xué)的,?”
“在東區(qū)讀大學(xué),。”鄒凡說。不知為什么,,鄒凡不好意思直說自己是大專,。
“東區(qū),好像有點遠(yuǎn),?!崩蠀菦]有繼續(xù)問下去。
“你呢,,在哪個高中教書,?”鄒凡問道。
“西高,?!编u凡的所在地是西區(qū),西區(qū)最好的高中就是西高,。
“哦,,西高,我原來也是西高的,?!?p> “你是哪個班主任教的?”吳老好奇地問,。
“我班主任教數(shù)學(xué)的,,她叫……叫什么……我忘了叫什么了?!?p> “小伙子讀大學(xué)了把高中老師都忘了,。”吳老有點遺憾的說,。
“很正常嘛,,班主任也不記得我?!?p> “記肯定記得,,人肯定認(rèn)識,就是名字可能記不住,,畢竟一個班幾十個學(xué)生,,老師會記不全?!?p> “那我班主任肯定記不得我名字,,搞不好見了面也認(rèn)不出?!编u凡得意地說,。
吳老仔細(xì)打量鄒凡,,說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
鄒凡說很正常,,我們都在一所高中,,一面之緣罷了。
吳老說不不不,,你好像犯過什么事被抓過,。
鄒凡大吃一驚,但仍面無表情地說:“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我這個人很正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