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香室里,木槿溫柔地幫肖月白披好上衣,,“念安,,看來我這次真的用對了法子,你今日的氣息平穩(wěn)了好多,,發(fā)出的汗也不像之前冰冷了,。”
“有鏡子嗎?我想看看,?!?p> “哦,你等著,?!?p> 木槿出門去拿來了一面光滑的銅鏡舉在肖月白面前,“看吧,!面色是不是紅潤了,?連脖頸上也有了血色呢!”
肖月白一手接過銅鏡細細瞧著自己的臉,,原本煞白的顏色確實不見了,,眼珠看起來都黑亮了不少,一抹滿意的笑意不自覺地浮上嘴角,。
“嘻嘻,!念安,你笑起來多好看,,今后也該多笑笑,。”
木槿笑得比以前任何時候都還要歡喜,,一想到自己很快就可以治好肖月白的寒疾了,,她就更加興奮了。
肖月白突然把銅鏡丟在地上,,雙手緊緊環(huán)住木槿的楊柳細腰將她抱在懷里,,瘦削的胸膛緊緊貼著少女姣好的身上。微微發(fā)熱的臉頰順勢貼上木槿的臉,,耳邊是急促的呼吸聲,,木槿雖然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壞了,可是她卻沒有力氣推開身前的人,,兩只手慌亂地不知該放在哪里,,就只好僵在一邊。
“呃,,念安你,,你抱的太緊了?!?p> “不行,,我就是要緊緊抱著你,你這么好,,我生怕一松手就被別人搶去了,。”
“嘻嘻,念安,!你不都不知羞的,!”
情竇初開的姑娘怎么能抵擋這么情意綿綿的話語呢,他看似粗暴的動作卻深深抓住了木槿的芳心,,讓她沉浸在曖昧的氣氛里不能自拔,。
“怕什么?這是屬于你和我的地方,,我不想在你面前還遮遮掩掩的,,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你的心意如何?是否也如我一般,?”
“我,,我不知道!”木槿嬌羞地低下了頭,,身子輕微地顫抖了幾下,。
“過來,你看著我,?!毙ぴ掳姿砷_手捧起木槿的臉正對著他,“你說啊,,如今你當我是你的什么人,?”
木槿半推半就地慢慢抬起了頭,朱唇輕啟露出一排皓潔的牙齒,,“你想我把你當什么人?。俊?p> “嗯,?你明知故問,,自然是,心上人嘍,!”肖月白寵你的擁著她,,騰出一只手揉揉她的頭發(fā)。
木槿被逗得合不攏嘴,,害羞得直往肖月白懷里鉆,,這次她不再膽怯了,環(huán)住雙臂回抱了肖月白,,“嘻嘻,,好癢!”
輕柔試探的力度讓肖月白很是滿意,,他知道時機到了,,眼下他問什么問題木槿都會知無不言。
“槿兒,,你是風丘木家的人,,那你可聽說過木家老夫人慣用的桃花劫?”
“桃花劫,?”木槿歪著腦袋放開肖月白,,看著他想了想,“不曾聽過,,那是什么功法,?”
肖月白牽著木槿的手走出房門,兩人并肩坐在門前的回廊下,,肖月白一臉鄭重其事地再次追問,,“你再仔細想想,是老夫人慣用的功法,?!?p> 木槿的大腦飛速運轉,她想了又想確實沒有聽說過,,祖母在世的時候她還小,,對祖母幾乎沒有什么記憶,她怎會知曉祖母她老人家慣用什么功法,。
“怎么了念安,,瞧你這幅樣子,這件事對你很重要嗎,?”
“是,,很重要,所以你再好好想想吧,?!?p> “我也很想幫你啊,可是我確實不知道,,你想啊,,以我的年紀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老夫人,閣中規(guī)矩又多,,閣主不準個院的丫頭婆子們隨意走動,,我們根本就無從知曉南苑的事情啊?!?p> 肖月白失望地嘆了口氣,,“呼!怎么會這樣,?”
木槿搖晃著他的手,,“那要不然我回去問蕭然吧,,他是閣主身邊的人,問他一定沒錯的,?!?p> 肖月白努力擠出一絲苦笑,“不用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再想其他辦法便是?!?p> “真的不用嗎,?”
“嗯?!?p> 木槿見肖月白不再嘆氣了就試探著問他,,“那,念安,,我,,我有件事想求你?!?p> “何時,?你需要什么直說便是,你我之間說什么求啊,?!?p> “這是你說的啊,什么事都可以嗎,?”
“嗯,,只要我能做到的?!?p> 木槿瞬間有了底氣,,高興地抓著肖月白的手大聲地說,“能做到能做到,,這件事只有你能做的到,。”
肖月白一看她這副模樣立刻明白了幾分,,他站起身將木槿壓在回廊的立柱上,,“等等,你不會是想,?”
木槿壞壞地一笑,,“呵呵呵,正是,,不愧是你,,我還沒說完呢你便猜到了,,那咱們現(xiàn)在就去吧?!?p> “這個要求不準,,你換一個?!?p> “為何不準?你自己說的什么都行,?!?p> “唯獨這事不行?!?p> 木槿這個急性子哪受得了肖月白這樣,,她見撒嬌不起作用只好演起了苦肉計,“你放開我,,我自己去,,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從明日起就住在下面啦?!?p> “槿兒,!你這是何苦呢?你究竟是為何,?”
“她可是個大活人啊,,尚且不說論是因何緣故被關進密室的,她都生病了,,怎能讓她繼續(xù)住在不見光亮又陰冷的密室中呢,?”
“你可知她身下的白玉床乃稀世珍寶,長期躺在上面可以滋養(yǎng)心脈,,尤其對重傷之人有恢復功力的奇效,,我猜她定是受了傷才會被師父安置在密室的?!?p> “那如果是為了救她,,為何你師父走了這么多年卻沒有帶走她呢?難道是見她瘋了才把她留下來自生自滅的,?”
“呵呵,,真是伶牙俐齒,你的問題我確實不好回答,,方才我也只是猜測而已,,我只是怕她出來之后會傷到你?!?p> “我不怕的,,失心瘋而已嘛,,我們風丘的香還沒有治不好的病,我都能把你醫(yī)好還有什么能難倒我??!”
“哈哈,還沒有醫(yī)好呢,,這種話說早了吧,?”
“不早也不晚,就今日剛剛好,!”
“為何是今日,?”
“這個嘛,你就不要問了,,我的香譜是密不外傳的,,就算是你也不行!”
“好好干,,我不問,。”
“那你現(xiàn)在同意了嗎,?就讓我把人接上來醫(yī)治吧,,好不好嘛好心的二公子?!蹦鹃冗@招軟磨硬泡的功夫還真屢試不爽呢,,沒有不中招的。
肖月白把她拉到自己身側,,認真地看著她,,“你好好說,你救她,,是不是還有其他理由,?”
“呃,其實,,她那日要走了我隨身攜帶的香囊,,她聞著味道突然就情緒失控了,還一直在我風丘的事情,,我覺得她一定認識閣主,,或許我們治好了她能對你的寒疾有幫助呢?!?p> 肖月白聽到這些話,,心里暗自琢磨著,“這就說通了,,師父將她囚禁起來定是與木瀾遠有關,,可師父究竟與他有什么仇怨呢,,他三番幾次找風丘的麻煩會不會與那女子有關?”
“念安,?你想什么呢,?”
“哦,我在想把她弄上之后該關在哪里合適,,畢竟是個瘋子,,不要鬧出亂子才好?!?p> “那不如就住隔壁那間吧,,離的煉香室比較近也方便我照顧她?!?p> “也好,只是我需要找?guī)讉€人來幫你看著,,今日你就先不要輕舉妄動了,,等我安排好了自會來告訴你?!?p> “那好吧,,我等著你,不過一定要快啊,,我這兩日都睡不好覺了,。”
“你呀,!”
“嘻嘻,,多謝念安!”
再次將木槿抱在懷里,,肖月白滿腦子想得卻都是她的封印何時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