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還是坐下來喝口茶慢慢等吧,,二公子一定是有事要做,,他平日也常常三五天不來啊,,也不見你如此心焦,莫非,?”凝霜一臉壞笑地打趣著木槿,。
“你又在瞎想什么?我只是擔(dān)憂他此次用的香有沒有效果,?!?p> “你都留舍了那么血給他了,即便沒有效果也不能再試了,,小姐的血多珍貴啊,?!?p> “哪有你說的那么珍貴,還不是都一樣,?”
“小姐在我眼中就是與旁人不一樣,。”
“呵呵,,你也趕快遇見你的意中人吧,,到那時(shí)你自然明白,只要他好我便好,?!?p> 凝霜一聽這話一下子羞紅了臉,低頭扭捏地說,,“人家才沒有意中人,,我還要一輩子陪著小姐呢?!?p> “嘻嘻,,你先遇到了再說吧,?!?p> “小姐!”
“篤篤篤,?!?p> 木槿歡喜地從石凳上站起身來,慌忙招呼凝霜去開門,,“嗯,?凝霜,有人扣門,,你快去瞧瞧,,許是他來了?!?p> “不應(yīng)該啊,,他們每次都是自己推門進(jìn)來的,二公子生怕驚動了外人還特意囑咐小春不可大聲敲門的,?!?p> “那會是誰?”
“小姐,,你說會不會是蕭公子,?”
“不會,蕭然哥哥與我約定好了,,等我治好了念安的寒疾再接我回去,,家里若是有急事找我他自會發(fā)響信告知我,。”
“那,,這是......”
“篤篤篤,。”
“小姐,,他又敲了,,怎么辦?”
“不怕,,你且從門縫里瞧一下便知,。”
“嗯,,好,。”
凝霜輕手輕腳走到門后把眼睛靠近門縫一瞧,,門外的人讓她瞬間大驚失色,,“怎么是他?”
“是誰,?”
凝霜湊近木槿的耳邊小聲說,,“二公子的兄長,就是那日咱們在酒樓遇到的那個(gè)無賴公子,?!?p> “什么?他來做什么,?”
“怎么辦小姐,?”
“先不管他,敲一會兒沒人應(yīng)他自然就走了,?!?p> “嗯?!?p> 肖月白難以抵抗體內(nèi)的火陽盛氣,,在床榻上一躺就是五日,木槿日日在院中苦等卻等來了這位“不速之客”,。對于他幾次三番的騷擾,,木槿怎么可能無動于衷,她心里恨地直癢癢,,要不是怕給肖月白招來禍端的話她早就出手了,。
“呵,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來了,,可就不能怪我嘍,!”
“小姐想怎么做,?”
“你去房里……”木槿貼近凝霜的耳朵把自己的主意告訴了她。
“嘿嘿,,好啊小姐我這就去,。”凝霜偷笑著跑回房中拿了一只黑色瓷瓶交給木槿,,“小姐,,拿來了?!?p> “嗯,,給我!”木槿從瓷瓶里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窩在掌心,,不一會兒藥丸便化成了水,,木槿示意凝霜去開門。
此刻,,東子正趴在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公子,你確定里面有人嗎,?我什么聲音都沒有聽到啊,。”
“確定,,再敲,!”
“誒,!”
“篤篤篤,。”
聽到外面一聲接著一聲地拍門聲,,凝霜故意提起嗓子尖聲尖氣地說,,“來了來了,誰呀,?我家的門都快要壞了,。”
“公子,,來人了,。”
“退后,?!?p> 東子很自覺地退到了肖長青身后,于是凝霜一開門就對著肖長青大罵起來,,“究竟是誰???拍拍拍,拍壞了可是要賠銀子的,!”
“哦,?小姑娘你大可開個(gè)價(jià),這扇門要多少銀子,?我賠給你,。”
凝霜抬眼仔細(xì)看了一眼,,見是對方是肖長青便也不敢再多說什么,,畢竟她們對肖長青還是要忌憚幾分的,“肖大公子,?您為何出現(xiàn)在此處,?”
“我來找人,不知槿兒小姐現(xiàn)下可否在里面,?”
“呃,,我家小姐是在里面,只不過您突然到訪,,恐怕不太方便,。”
“有何不方便,?我與你家小姐也算是有過幾面之緣了,,算不上陌生人,你還不迎我進(jìn)去,?”
“這……”
見凝霜為難地不肯讓出門口,,東子不耐煩地上前推開凝霜把肖長青請了進(jìn)去,“哎呀快讓開,,公子何需與她客氣,,離城就沒有咱們進(jìn)不去的門,您請進(jìn)去吧,!”
凝霜被重重地推在門板上痛得喊出了聲,,“你這人怎么這樣粗魯?你們肖家人都這么不講道理嗎,?”
“你閉嘴,,在離城我家大公子就是道理?!?p> “哼,!一副奴才相,我才懶得理你呢!”
“你說什么,?”東子氣得抬手就要打凝霜,,好在肖長青還算理智。
“東子,!不可無理,!”
木槿假意從花田里出來,“凝霜,?何事這么吵鬧,?”
“哦,小姐啊,,肖大公子來了,。”
“呵呵,,槿兒小姐幾日不見愈發(fā)標(biāo)志了,。”
“你又來做什么,?我們好像并不熟,。”
“不熟才要多見面啊,?!?p> “大公子身份高貴,來我們這種破敗的小院子會不習(xí)慣吧,?還是請回吧,。”
“我是哪里得罪小姐了嗎,?為何你每次見我都這么厭煩,?”
“那倒沒有,我只是,,不喜歡結(jié)交外人,。”
“那月白呢,?你一來離城就被他安置在這里,你們又是如何結(jié)識,?”
“并非結(jié)識,,他只是我的病人而已?!?p> “這么說你真的再給治病,,你可知他患的是什么病,?”
“我當(dāng)然知道,,是寒疾,。”
“那你可知他的寒疾是如何得來,?”
“不是生來如此嗎,?”
肖長青冷笑一聲,漸漸逼近木槿,,“呵,。我勸你還是省著力氣,他的寒疾世上無藥,?!?p> “你怎么知道?莫非你知道他患病的原由,?”
“那倒不是,,只是我父親雖與他不親但畢竟是自己所出,他幼年的時(shí)候父親也曾求醫(yī)問藥,,后來決定放棄他也是因?yàn)樗焐鷰?,留在府中不吉利?!?p> “帶什么煞,?”
“不重要,重要的是,,想治好他的寒疾須得找到身懷火陽盛氣之人,,取其血入藥才能痊愈?!?p> “怎么又是火陽盛氣,?”木槿心里不禁一驚,“到底什么才是火陽盛氣,?那要去哪里找那種人,?”
“巫族?!?p> “巫族,?”
“嗯。所以啊,,你還是聽我的話不要再管他了,,你醫(yī)不好他的,還不如跟我出去玩兒呢,,我可知道許多有趣的地方,,你來離城之后一定沒有到處走過,我?guī)タ纯慈绾危俊?p> “不必了,,我想去的話自己會去,,你走吧我很忙?!?p> “哎,,都不用治病了你還有什么好忙?”
“為何不治,,醫(yī)者仁心,,不到最后關(guān)頭我不會放棄?!?p> “那要不然你先跟我出去玩兒明日再忙,?”
木槿抬手推開肖長青逐漸逼近的肩膀,毫不留情地推著他退到了門邊,,“呵呵,。凝霜!送客,!”
“請吧,,大公子!”
“誒,,好,,那我明日再來!走了啊,?!?p> 關(guān)上的瞬間凝霜才徹底松了口氣,“呼,!小姐,,成了嗎?”
“嘻嘻,,他恐怕有月余出不了門了,。”
“哈哈哈,,活該,!”
兩人正在院中為了小小的惡作劇開心不已,絲毫沒有留意到身后門縫里那道冷峻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