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咱老百姓有個樸素的觀念,,問題來了要解決,。
很久以前,,家里如果有人生了病,輕的,,扛一扛就過去了,;重的,就求個符水,,作法驅鬼,。這一點在現代人眼中,,都是不可思議的,。生了病,不去醫(yī)院,,不吃藥,,能好嗎?
況且,,求神拜佛,,這不都是封建迷信嗎?所以現在比以前好多了,,大部分人都知道生病要去醫(yī)院,。
但我們細想一下,是古代基礎教育做得不到位,,大眾的科學意識普遍淡薄嗎,?好像有些關系,可又覺得沒說到點子上,。
畢竟,,古人在種地這件事上,就很講究科學,,一分耕耘一分收獲,,不摻一點兒假。怎么到了事關人命的治病上,,就這么稀里糊涂地瞎湊合呢,?這不科學呀。
把鍋全部甩到封建迷信上,,倒也有些夸大封建迷信的作用了,。畢竟古代還是有不少正直官員,幫助過大眾破除封建迷信的,,比如打擊“河伯取親”的西門豹,,搗毀淫祠的曹操。
可他們的影響,,就像汪洋大海中的小孤舟,,一陣大浪過來就沒影兒了,。是他們工作不到位,還是大眾叫不醒呢,?
都不是,,人民群眾的智慧是無窮無盡的。他們有一個很樸素的觀念,,就是問題來了要解決,。這樣吧,咱們先回到古代的場景,,看看如果自己家里有人生病,,要怎樣解決。
首先,,大家的第一反應肯定是請郎中呀,。在當時,醫(yī)生的診費和藥費可不便宜,??僧吘故羌胰说拿ба?,砸鍋賣鐵總是有的,。
接下來,郎中來了,,一番望聞問切之后,,要么開方抓藥,付錢送人,;要么擺擺手,,嘆一口氣,說聲準備后事吧,。即便治不了,,診費該給還得給。
在這里,,重點就來了,。到底什樣的病能治,什么樣的病治不了呢,?
那自然是當地的常見病能治,,不常見的治不了。常見病包括哪些呢,?比如小毛病,,病例豐富的癥狀。這都不用郎中上門判斷,當地人自己心里就有數,。
你可能會說了,,現在醫(yī)院里,不是大多數病都能治嗎,?可古代不是現在呀,。
那時沒有醫(yī)學院,學醫(yī)大多是師傅帶徒弟的模式,。也沒有成品藥,,量多量少都看郎中的經驗,如果藥方上寫個“適量”,、“若干”,、“少許”,患者只能憑感覺抓藥,。
這也不怪郎中,,畢竟要對癥下藥,,癥狀輕重不同,,患者年齡、性別,、強弱不一,,哪有什么統一的方子?況且,,熬的是藥材,,又不是直接提取其中的有效成分,哪能那么精確,。
除此之外,,郎中之間也講究個技不外傳。有些治病的方子,,根本就是獨家所有,,越是偏僻的地方,郎中經見得少,,醫(yī)術自然一般,。
所以漢代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唐代孫思邈的《千金要方》,,明朝李時珍的《本草綱目》,,才顯得那么珍貴。
與其說是大眾愚昧,,生病了不知道看郎中,,倒不如說是醫(yī)療水平發(fā)展不均衡、醫(yī)療費用高,倒逼大家去搞封建迷信,,死馬當活馬醫(yī),。
現在,我們生病之后,,第一反應是去醫(yī)院,,那是因為醫(yī)院真能治好大多數病。當然這有賴于醫(yī)學技術的進步,,醫(yī)學院的建設,,醫(yī)學交流不斷增多,藥方公開等,。
可從根本來說,,還是應了咱老百姓樸素的觀念,問題來了要解決,。就像大家都知道,,肚子餓了想吃飯,就得先種地,,摻不得一絲假,。
所以,想解決問題,,就不要脫離實際環(huán)境,,唱高調。在大眾的思想進步中,,破除封建迷信,,普及科學意識,確實起了大作用,,但它們不是基礎,,最關鍵的是問題來了能解決。
不是有句老話嗎,,“病急亂投醫(yī)”,。即便是在現代,遇到醫(yī)院治不好的疑難雜癥了,,不還是有人搞封建迷信嗎,?
說白了,都是為了解決問題,,或者給自己制造一種能解決問題的錯覺,。就像遇到對方家里有病人,自己又沒什么醫(yī)療資源好推薦,,就只能不尷不尬地說一句,,“吉人自有天相”。
可對方的家人是個什么品性,自己根本一無所知,,不過是一句幫忙制造錯覺的便宜話罷了,。
為什么遇到強奸一類的飛來橫禍,吃瓜群眾們總是要指責受害者幾句呢,?比如穿著暴露,,大晚上不回家。還不是下意識地,,為了給自己,,給家里人一種虛幻安全感嗎?
只要我(我家里人)穿著保守,,早早回家,,噩運就不會降臨在我(我家里人)的頭上。
人們?yōu)槭裁磿植酪u擊那么大反應呢,?畢竟相比于恐怖襲擊,,每年死于交通事故、溺水等意外的人,,要多得多,。
還不是因為恐怖襲擊沒個理由,全憑恐怖分子的好惡嗎,?怕出交通事故,,那就走著,麻煩就麻煩吧,;怕掉進水里,那就離水遠點兒,,連鞋面都讓它干著,。可恐怖襲擊呢,?無能為力呀,。
別的意外在于制造殺傷,而恐怖襲擊在于制造恐慌,。
說到這兒,,我想起了美國總統羅斯福,在就任演講中說過的一句話,,“我們唯一值得恐懼的,,就是恐懼本身”。因為它看不見,,摸不著,,還解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