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彈吉他
看著一興激動的樣子,,葉清輕笑了一下,。
他敢打賭這孩子剛才在聽到他的話時根本就不知道他說什么,。
只是最后回過神覺得不知道怎么回答怕會尷尬,,所以就選擇了一個模棱兩可什么都可以回答的話,。
看看那孩子剛才從傻小子口中聽到事情的時候還要硬著頭皮答應(yīng),,那臉上有多僵硬,再看看現(xiàn)在知道有人幫忙的時激動地樣子,。
“你們上演的這一出,,不知道的還以為老頭子我給你們加活了呢?!?p> “沒有沒有,,既然我要使用這些樂器,給它們清潔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一興連忙搖頭擺手。
他是真的覺得這事是應(yīng)該他做的,。
只不過覺得有些多而已,,可是讓他清潔他并無怨言。
“知道了,,你這孩子不用這么激動,。”
葉清笑著搖了搖頭,,站在一片樂器旁邊,。
“鋼琴已經(jīng)有了,這些樂器你就先清理樂譜上需要的樂器,,其他的等到把那三塊田里的樹種完你們再一起清潔,。”
在他的督促要求下,,現(xiàn)在田里的樹已經(jīng)種到第二塊田的中間了,。
所以也沒必要讓一興兩頭都干著。
再說了,,樹一種完總不能就沒事可干了吧,,這給他清潔樂器就挺不錯的。
“真的嗎,?”
“我們也要做,?”
與一興的受寵若驚相比,彭鈺暢的語氣則是有多么的難以相信,。
一興沒想到老爺子已經(jīng)做好了安排,,雖說是交給他清潔,但最終還是給他安排了人手,。
而彭鈺暢卻是皺著眉頭,,哭喪著了臉。
他又不懂音樂,,也不懂樂器,,他萬一清潔給清潔壞掉了怎么辦,?
再說了,他好不容易把樹種完了,,可以休息了,,為什么就不能讓他閑著了?
“怎么你不想做,?”
葉清看著彭鈺暢一臉的不愿意動彈,,臉上不帶任何表情的看著對方。
這孩子以為樹種完了就能偷懶,?
也不想想在他這,,除非他批準(zhǔn),否則就甭想著偷懶休息,。
就為了治撕聰那個懶,,他不是還把猴子交給了那孩子。
“我沒說不做,?!?p> “那你剛才是什么語氣?!?p> “我那語氣是……”
彭鈺暢看著老爺子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腦袋中就飛速的運轉(zhuǎn)。
他怎么敢說自己不樂意呢,,但是他剛才的語氣中就帶著一些不樂意與難以置信,。
唔,他該找什么理由啊,。
他眼珠子不停的提溜轉(zhuǎn)著,,猛的一停。
有了,。
“我那語氣是在詫異您竟然讓我一個不懂樂器的人參與清洗。您讓我參與就是對我的信任,,我真的是太高興了,。”
“若是你的腦子能像你在編造理由上這般的聰明,,老頭子我也會很高興,。”
葉清聽著馬屁,,就送給了彭鈺暢一記白眼,。
那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那套,在他這里沒用,。
他的耳朵沒聾,,他的眼睛沒瞎,,他的智商更不低。
“老爺子您這的樂器都能組成幾個樂隊或者樂團了,?!?p> 黃雷走到放置吉他的地方,沒忍住的上手撥弄了一下琴弦,。
一陣溫暖圓潤的樂音從吉他上發(fā)出,。
恩?
這音色好像不是平常聽的那種吉他啊,。
“那時候喜歡音樂,,所以就有研究這樂器的制作,我這的樂器多數(shù)都是自己做的,?!?p> 葉清一邊說著一邊向黃雷那邊走去。
那把古典吉他的撥弄聲讓他的腦海中猛然間的想起了一首曲子,,還有一個孩子,。
“老爺子,這把吉他的音色怎么感覺與我們平常聽到的那種不一樣???”
“這吉他是古典吉他,它的琴弦使用的是尼龍弦,,音色比其他的吉他明亮,、圓潤、圓潤,?!?p> 葉清一邊與黃雷說著,一邊在衣兜中掏了掏,,隨即拿出一塊手帕擦拭著那把古典吉他,。
將上邊的灰塵拭去,他每根琴弦試了試音準(zhǔn),,然后就抱在胸前,。
“給你們簡單的彈上一段,就能感受到它帶來的溫柔感覺,?!?p> 葉清手指先是簡單的彈上幾個音,然后幾根手指在一根弦上不斷的彈撥,。
他回憶著那首曲子指尖不停地動作,。
每一根琴弦的顫動就像是珠落玉盤一般。
眾人聽著吉他的震音,看著老爺子手上的動作,,心中都是無比的佩服著老爺子,。
按平常他們聽的,震音若是太多,,會讓人感覺很是煩躁,,就跟那蜜蜂似的嗡嗡嗡。
可是老爺彈奏出來的完全沒有那感覺,。
不知道是吉他的原因,,還是老爺子技術(shù)嫻熟的原因。
他們在這不斷的震音中感受到的好像是珠子掉在玉盤,,是那種脆指引著人去往了記憶中最悠遠的地方,。
里邊有著淡淡的憂傷,但慢慢的又恬靜柔美,。
這首曲子給人一種歷盡滄桑的老人在回憶,,回憶后又慢慢的釋懷憧憬未來的感覺。
“箏……”
葉清落下最后一個收尾之音就將吉他放在了一旁,。
看著孩子們都是一臉沉醉的樣子,,他從邊上的架子鼓上抽出擊鼓棍重重的敲打在吊镲上。
咣——
這一聲直接將沉醉的幾人立馬從音樂的憧憬中拉回了現(xiàn)實,。
“老爺子,,您這一聲差點沒把我魂嚇掉了?!?p> “幸好咱們都沒心臟病,,要不然都得嚇抽過去?!?p> “放心,,抽過去了,也能救,,要不是鈸在那邊拿不到,,我就直接用鈸召喚你們回神了?!?p> 葉清說著將手中的鼓槌放下,。
那鈸的威力可是比這架子鼓的威力更猛,他這都已經(jīng)是為他們減輕上海了,。
“那我們還算幸運,您將華夏的樂器放在了那邊,?!?p> 何炯順著老爺子的視線看了過去,不由的心里感到慶幸。
還好是架子鼓,,不是那鈸和嗩吶或者鑼,,要不然那聲一響起,他們就不是回神了,,是直接送走了,。
“老爺子您剛才彈奏的那曲子叫什么啊,?這曲適合晚上聽,,那琴弦的真震音就好像把我?guī)Щ亓诉^去,又帶到了未來,?!?p> “你這孩子描述的沒差,這首曲子的就在于一種意境,?!?p> 葉清聽著一興的描述,點了點頭的接道:
“這曲子的名字叫阿爾罕布拉宮,,是塔雷加那孩子創(chuàng)作的,。他這首曲子寫的是對一座王宮興衰破敗的感慨?!?p> “塔雷加,?您說的這位音樂家是斗牛國的?”
何炯聽到曲子的名字與音樂家的名字,,就微瞇著雙眼好像在記憶中想起了什么,。
只不過他不太確定他聽到的這人是他想起來的那人。
但若是國家對上了,,他就知道了這位塔雷加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