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讓開,,我要裝比了
“本初來了,?快隨我前去迎接?!?p> 宴會被打斷,,正常人都會有些不爽,,韓馥亦不例外,。
但聽到袁紹過來,韓馥心中怨言頓時煙消云散,,甚至面露喜色,,要親自帶人前去迎接。
活像一條圍在女神身邊,,愛而不得的舔狗,。
剎那間,在座冀州文武起了一大半,,緊跟韓馥離去,。
怪不得冀州文武會集體把你賣了,心安理得轉投袁紹,,這不是上行下效嗎,?
路夏吐槽一句,,他分明看到沮授想要阻攔,,可剛伸出手,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看到無視自己的自家主公快速從眼前經過,,邁出大門。
最終嘆息一聲,,右手無力放下,。
隔著四五米遠,路夏都能感受到對方深深的失望,。
沮授忽然看到路夏端坐不動,,眼神一亮,起身朝路夏走來,,故意問道:“潘將軍怎么沒跟著去迎接袁本初,?”
路夏瞬間起了警惕之心,莫挨老子,,謀士的心都是黑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想拿老子當槍使,。
門都沒有,。
當即起身,面不改色道:“在下剛沒反應過來,,這就追上去,。”
沮授見路夏要走,,急忙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卻被路夏帶著打了個踉蹌,。
若非路夏及時止步,非得摔個狗啃泥不可,。
路夏歪頭看著比自己矮一截的瘦弱小老頭:“別駕這是何意,?”
沮授也懶得再試探,直言不諱道:“老夫觀將軍對那袁紹似乎并無好感……”
路夏一邊將沮授的手扒拉開,,一邊打斷道:“別駕且慢,,有事回頭再說?!?p> 這明顯是想借自己這把刀去殺袁紹啊,。
馬上韓馥就要送冀州給袁紹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他腦子有病才去理會,。
先推脫過去,過了今天,,我躲著你沮授走還不行嗎,?
沮授似乎急了:“你不是對主公忠心耿耿嗎?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主公基業(yè)被他人所奪,?”
路夏一陣無語,,我就隨便說兩句你還當真了?
是你太傻太天真,,還是病急亂投醫(yī),?
跟一個翻身把歌唱,當家做主的現(xiàn)代人談忠心,,開什么國際玩笑,?
正當路夏想著怎么糊弄過去時,門口已傳來袁紹爽朗的笑聲:
“文節(jié),,不請自來,,多有冒犯,還請多多包涵,?!?p> “哪里哪里,本初來的正是時候,,快快請進,。”
一群人進門,,正好看到路夏和沮授在糾纏,。
韓馥見狀一愣:“公與、無雙,,你二人這是,?”
路夏當即指著沮授告狀:“主公,,別駕趁您不在,非得將女兒許配給末將,,末將不從,,他就拉拉扯扯,糾纏不休,,著實可惡,。”
沒辦法,,總不能說兩人在圖謀干掉袁紹吧,。
那都不用袁紹出馬,感覺韓馥就得滅了他們兩個,。
把責任推到沮授身上也不行,,一來,文臣只是嘴上說說,,沒那個實力,。
他這個武夫可就不一樣了,連呂布都能干,,還怕干不掉你袁本初,?
二來,,別看沮授這會說的大義凜然,,回頭還不是投了袁紹?官職還不低,。
說不定哪天就會在新主子面前進言,,拿這件事陷害他。
最臟的就是某些文人,,比如后世那些公知,,一個比一個惡心。
避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路夏只能急中生智,。
畢竟沒給自己帶來實質的危害,也不是故意要害自己,,沒必要魚死網破同歸于盡,。
沮授瞪大眼睛,看你平常濃眉大眼像個老實人,,這種信口雌黃的話你也說的出口,?
韓馥聞言喃喃道:“可公與沒有女兒啊,?”
路夏大怒:“好你個沮公與,,枉我平常對你敬重有加,,你連女兒都沒有,還想誆騙我,?”
“撒手,,我潘無雙與你恩斷義絕,從此不再往來,?!?p> 一邊是看著憨厚老實,沒什么心機的武夫,,一邊是智計超群,,擅長謀劃的謀士。
再加上路夏演技逼真,,反觀沮授眼神有些慌亂,。
大家很自然的腦補出一場文臣故意借著智商優(yōu)勢,變著法子讓武將出糗的大戲,。
眾人面色古怪看著沮授,,這潘無雙雖然腦袋有時不好使,但畢竟是主公愛將,,你對他再不滿,,也不能這么欺負人啊。
沮授全程默然不語,,算是默認了路夏所言,。
他同樣不想將事情鬧大。
韓馥覺得丟臉,,怒斥道:“胡鬧,,都隨我回座位上去?!?p> 路夏刻意大聲回道:“遵命,。”
他是打定主意將武夫的人設貫徹到底,。
韓馥擠出笑容道:“讓本初見笑了,。”
袁紹哈哈大笑:“文節(jié)客氣,,無雙向來性子直爽,,我非第一次見,何來見笑之說,?”
“無雙,,數(shù)日不見,可還記得我?”
路夏拱手回道:“多次蒙袁盟主贈送寶刀和良駒,,如此恩德,,在下銘記于心,豈能忘記,?”
人家笑臉相迎,,路夏自然不會置之不理,將關系弄僵,。
尤其可能以后要跟著袁紹混,,沒理由得罪下一家老板。
要恰飯的嘛,。
袁紹聞言看路夏的眼神越發(fā)和善:“無雙喜歡就好,。”
哪個雄心勃勃的君主不喜歡猛將,?
自路夏斬華雄斗呂布起,,袁紹就將路夏當成了自家部將。
眼下不過是寄在韓馥名下罷了,。
韓馥對袁紹不加掩飾拉攏自己手下部將沒感到任何不妥,,反而伸手示意道:“本初莫要管他,隨我上坐,?!?p> “來人,在我旁邊加個席位,?!?p> 嗯,還知道加個位置,,沒昏庸到讓袁紹坐上位,,自己做下首,,不算無藥可救,。
“至于其他各位……”
韓馥有些遲疑,袁紹這次帶來的文臣武將加起來足有六人,,這席位不太好加啊,。
不是放不下,而是順序不好排,。
誰坐前面誰坐后面,,這可是面子問題,都是有講究的,。
一個不好,,蹦來個士可殺不可辱,那就成了笑話,。
一名文士笑著說道:“韓刺史不必為難,,諸位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擠一擠?!?p> “實在不好安排,,我們站著也行?!?p> 哪有讓客人站著的道理,?
不過是以退為進罷了。
果然韓馥臉色一變,,輕咳一聲:“公與,,你安排一下,挪六個位置出來,?!?p> 話剛落音,袁紹身后出來一人,,卻是路夏有過一面之緣的顏良,。
“韓刺史且慢,文臣不好說,,武將向來以實力排位,,在下斗膽請刺史按此規(guī)矩行事?!?p> 沮授原本就對袁紹一行頗有意見,,聞言當即喝道:“放肆,此地哪有你說話的份,?”
顏良見韓馥沒說話,,反而挑釁道:“難道冀州武將怕了?”
“聽聞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先前就想討教,,誰知他被呂布所傷,臥床不起,,某亦不便欺他,。”
“今日可敢一戰(zhàn),?”
路夏聞言眉頭一挑,,這是沖我來的?
都給我讓開,,這個比我來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