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杰書一下的停住了腳步,“高大隊,昨天利明哥已經(jīng)帶著我們?nèi)ミ^火車站的驗票處,,不過那里的驗票員對這個女人毫無印象,。”
“是??!火車站的旅客人來人往,戴墨鏡的肯定不少,。利明出示的特征都是面部特征,,驗票員每天看到那么多人,他怎么會記得???”高梁突然露出一個“油膩的笑容”(李永秋語),“但是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她當天的衣著打扮,,而且還是那么清新秀麗,,給很多人都留下了印象。那我們再去火車站問一問,,或許會有收獲,。”
丘杰書一點就通,,“明白了,,咱們過去吧!”
營口火車站因為城市的特殊地理位置,,每天最忙碌的時間也就是凌晨時分,,上午并沒有多少次列車。
此時,,大廳里除了稀稀疏疏的幾個旅客,,車站工作人員和歇班的乘務(wù)員都聚在一起,正在聊天,。
高梁三人甫一進了火車站候車大廳,,乘警毛盛景一下子就認出了他們,遠遠打招呼:“高大隊,,你們過來了,!”
高梁笑容滿面,快步走過去,,“毛隊長,,好久不見!”
“我們都聽說了,,這火車站南邊的心悅旅館出了一起命案,。這幾天,利明一直在火車站附近進行排查,派出所的人也都全都出動了,,你們可是辛苦了,!”毛盛景笑著把他們引到一旁。
高梁笑了,,“倒也還好,。我們這次來是有些事請你幫忙!”
毛盛景朗聲大笑,,“客氣了,,天下警察是一家,什么幫忙不幫忙的,,有事你就說,!”
高梁虛指了正在聊天的乘務(wù)員們。
毛盛景帶著他們過去,,向眾人介紹:“這是咱們YK市站前公安分局刑警大隊的高大隊長和兩位民警同志,。這兩天大伙也都聽說了,心悅旅館出了一起命案,,這幾天他們都在附近查案?,F(xiàn)在有事,需要大伙兒幫幫忙,!”
眾人紛紛打招呼,。
高梁拿出畫像,“各位幫忙想一想,,這個人有沒有在火車站出現(xiàn)過,?”
驗票員一眼就看出來這張畫像,“你說的這個人,,前兩天你的同事問過我,,我真的沒印象了?;疖囌疽惶烊藖砣送?,這么多戴墨鏡的長頭發(fā)女人,一個兩個都讓人記不住,?!?p> 李永秋提醒他們,:“這個人當天穿了一件鵝黃色的對襟小開衫和淺綠色的褲子,,頭發(fā)是挑染的深棕色,,看起來是非常的時髦。但是,,她有可能沒有上火車,?!?p> “你要這么說,我還真有印象,?!迸赃呉粋€帶著紅袖箍的大姐開口了,,“我是負責車站秩序的協(xié)勤人員,。你說這樣打扮的女人,我還真見到了她,。這個人的確沒有上火車,,她就是來大廳里轉(zhuǎn)了一圈,坐在候車椅上,,好像還哭了一場,,然后就走了?!?p> 李永秋眼前一亮,,問道:“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她的身邊還有別人嗎,?”
大姐掰著手指頭算,,“我是隔天一個班,我看見她大概是在九天前的上午,。她的身邊沒有什么人……你說她的頭發(fā)做了挑染,,我也沒看到,是烏黑烏黑的,?!?p> 高梁和李永秋對視一眼。結(jié)合剛才在旅館取得的信息,,九天前出現(xiàn)候車大廳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第二天一早離開旅館的“呂長偉”,。
李永秋拉了拉丘杰書的衣袖,“小丘,,咱倆去和大姐好好把這事嘮一嘮,,越詳細越好,任何細節(jié)都不要放過,!”
毛盛景則拉過高梁,,“高大隊,那咱倆也別閑著,,在我辦公室坐著歇會,,喝杯茶水?!?p> 高梁婉言謝絕:“不了,,不了,,我在周圍打聽打聽,我看候車大廳里還有這么多賣茶葉蛋,、賣烤腸的,,保不齊有人還能記得這個人?!?p> 毛盛景一聽,,“那我和你一起!怎么說,,我也是警察,,咱們一起好好查個明白!”
此時此刻,,黎麥和曾茂終于到了鲅魚圈的郵政儲蓄所,。
曾茂這一路都在翻看著謝運德的筆記本,“這一筆筆錢還真不是小數(shù)目,,差不多每半個月就有三五百的匯款,。謝明娜對自己的爹還是挺孝順的,你看,,每個月差不多要給一千多塊錢,,比我的工資還要高上許多?!?p> 黎麥也是這么想的,,“可是謝運德家里住的那房子是那么簡陋,甚至都不如左鄰右舍的農(nóng)村房子,。當時,,我們說要把筆記本拿走的時候,謝運德差點沒跟我們玩命,!”
曾茂珍而重之地把筆記本放回了物證袋中,,“如果死者真的是謝明娜,這是謝運德和女兒之間唯一的念想了,,也難怪他特別的緊張,。”
黎麥心軟,,聽完曾茂這句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便沒有再言語,。
兩個人到了郵政儲蓄所,,向銀行經(jīng)理出示了警察證,并且說明了來意,。
銀行經(jīng)理趕忙把他們引導(dǎo)到匯款業(yè)務(wù)柜臺,。
黎麥從物證袋中拿出筆記本,,把匯款單按照日期排列整齊,一起交給了柜員,。
柜員接過來一看,,立刻就想了起來,“我記得這些單子,。匯款人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經(jīng)常在我們這向蘆屯鎮(zhèn)匯款。一來二去,,我對她也算熟悉,。我還覺得奇怪,明明蘆屯鎮(zhèn)離得不遠,,她為什么不回家。不過,,我們有規(guī)定,,不能瞎打聽?!?p> 黎麥抽出其中時間最近的一張匯款單,交給了他,,“你看,,這應(yīng)該是在一周前匯出的,當時還是這個女人來匯款嗎,?”
柜員接過單子,,和其他單子比對了一下,筆跡完全不同,。他的表情有些迷惑,,抬眼看了看黎麥。
黎麥的表情沒變,,依然是微微笑著,。
“既然你們是警察,也看出來了這字寫的是不一樣的,?!惫駟T語氣猶猶豫豫。
黎麥笑容越發(fā)和善,,“那是自然,,你想到什么就照直說吧!”
柜員把所有的單據(jù)都還給他們,,“最后一次匯款的確不再是那個大美女,,而是一個瘦弱的男人,。當時他寫了匯款單之后,我還多看了兩眼,。本來我想問他,,可是我說過有規(guī)定,不能多打聽,,所以就沒有多問,。”
曾茂眼睛都放光了,,“你能記住那個男人的長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