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微服遇美女(祝大家國慶快樂!)
胖管家咬牙切齒地說道:“好你個刁民,,我看你活膩了……”
“費總管,!”青年男子喝止了就要發(fā)作的費仲,,對店老板笑道:“店家,,適才管家失禮,還請見諒,。其實店家開始聽錯了,,寡……我是說此紙輕若無物,,實是神奇無比,,哪敢有妄自評論天子寶物之意,。我此來是想購置那三大寶書,只是為何沒在貴店看到,?”
張紫星差點就將“寡人”二字脫口而出,,心里一陣自嘲:來商朝這么久,又當上了皇帝,,連起先相當不適應的“寡人”兩個字也愈發(fā)順口,,這下身份變更,差點改不過來,。
店老板見這青年彬彬有禮,,看上去并非絕非等閑之輩,畢竟自己還要開門作生意,,也不好再追究,,答道:“原來是小老兒聽錯,請老爺勿要見怪,。這三大寶書素來是奇缺貨品,,須得提前三天訂貨,小店早已告罄,,請老爺去街口那家店看看,那位店主似乎新到了一批貨,,如老爺誠心購買,,請速去,否則去得晚了,,只怕也會賣光,。”
那青年謝過店家,,三人走出了店外,。
“這刁民竟然如此辱及老爺,,實在是罪大惡極!”胖管家狠狠地朝后說了一句,,轉(zhuǎn)過臉來對老爺又露出諛笑:“待小人回去后治他個重罪,,以解此恨?!?p> 聽到管家這樣說,,老爺身后的英俊男子皺了皺眉,朝老爺行禮道:“費管家此言差異,,剛才那店家雖然語言不敬,,卻是為陛下鳴不平,又何來罪過,,若他知道老爺?shù)恼鎸嵣矸?,只怕連感恩都來不及吧?!?p> “文煥說的有理,,費仲,本老爺一路自有處置,,你不得多事,!”這句話一出,管家連忙請罪,,態(tài)度甚是恭順,。
原來這三人正是張紫星、費仲和姜文煥,,張紫星近日有意查訪民情,,所以令費仲和姜文煥二人假扮隨從,一同微服出宮,。
由于天子紂即位以來重視民計民生,,廣施仁政,為百姓辦了不少實事,,又廢除了殉葬的陋習,,許多“發(fā)明”更是開創(chuàng)前所未有的先河,給整個大商注入了諸多新鮮血液,,因此民間對天子的評價相當之高,,有不少人甚至拿他與締造人類文明的始祖伏羲相比。
看到百姓生活安定,,張紫星也十分高興,,費仲是個機靈人,一路對天子功德大肆奉承,姜文煥雖然有些不齒費仲的為人,,但對其稱頌之詞也深表認同——當今天子仁德天下,,睿智無雙,確實算得上是曠古難遇的明君,。
張紫星之所以只推出了造紙術,、雕版印刷術和筆墨制造術,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更便捷,,更有力推廣自己所“著”的三大奇書,,當然,還有另外一些諸如牙刷,、皂子這樣的簡易日常用品也是為了自己使用方便,。至于為什么他不把活字印刷等更先進的技術搞出來,一是為了按部就班,、循序漸進,,而來也有想在以后有更多的空間展現(xiàn)出“自己”的才智的意思,目前他所推廣的技術都是凝聚著無數(shù)“前人”智慧的結(jié)晶,,足夠推動目前的時代進步了,。
“這位店家,請問你的店里是否有三大寶書出售,?”費仲最善察言觀色,,知道天子看重這些低賤的平民,語氣也變得客氣了許多,。
“這位老爺,,對不起,寶書銷量太大,,小店昨天購入一百六十套,,到今天已經(jīng)全部賣完,真是抱歉,!新趕印的寶書要三天后才能到了,。”
費仲小眼一轉(zhuǎn),,瞥見店老板身后的貨架上似乎還有一套,,指著問道:“店家,那不是還有一套嗎,?為何欺我,?”
“小店素來以誠待人,怎敢欺瞞老爺,,這書是一位小姐三天前預訂下的,一會就來取?!?p> 張紫星存心想試試自己治下生意人的誠信程度,,微微一笑:“這樣吧,我出雙倍的價錢買下這套書,,如何,?”
“這……”店老板想了想,答道:“多謝老爺厚賜,,但我已經(jīng)答應了那位小姐,,不能食言,請老爺還是去別家看看吧,?!?p> 費仲不知張紫星用意,還以為天子心血來潮,,忽然想買一套民間的版本收藏,,馬上說道:“十倍的價錢如何?賣這一套,,可當?shù)媚闶琢?!?p> 店老板顯然頗為心動,頓時猶豫了起來,,費仲等得不耐,,將臉一沉,又加了一句:“我家老爺可非尋常人家,,他看上你店中的書,,乃是你的榮幸,若你再不知進退,,非但這十倍金錢化做流水,,連你的身家性命也只怕……”
張紫星看著費仲為三本書威逼利誘店家的態(tài)勢,忽然想到電視劇中那種慣演反面角色的丑角,,差點笑了出來,,正要勸阻,一個冷冷的女子聲音響了起來:“哼,!狗仗人勢欺壓良善,,有此惡奴,主人果然‘非同尋?!?!”
張紫星一愣,轉(zhuǎn)眼一看,,說話的原來是一位十分貌美的少女,,年紀大約十三,、四歲,身穿翠衫,,正著倒豎柳眉,,朝這邊冷笑。這少女肌膚如玉,,姿色居然比黃飛燕猶有過之,,不僅容貌過人,而且有一種特別的靈秀氣質(zhì),,是一位罕見的絕色美女,。
張紫星眼中一亮,腦中忽然出現(xiàn)“造化鐘神秀”的詩句,,暗贊這女孩麗色,,若是再大上幾歲,當可傾國傾城,。姜文煥原是血氣青年,,見此美女,也不由失神,,而費仲素來貪財好色,,一雙眼睛更是死死地盯著少女,竟然目不轉(zhuǎn)睛,。
少女見費仲如此丑態(tài),,嬌喝一聲:“好一條無禮的惡狗!再敢多看,,當心本小姐將你的狗腿砍下來,!”
費仲何曾受過如此辱罵,深覺在天子面前失了面子,,當下顧不得貪看美色,,大怒道:“你是哪家的黃毛丫頭,竟敢如此出口傷人,!看你家費大爺如何收拾你,!”
說著,伸手朝少女胸前抓去,,存心輕薄一番,,哪知那少女身手高明,輕輕拿住費仲的手腕,,飛快一轉(zhuǎn),,費仲只聽“咔嚓”一聲,一陣劇痛從腕部傳來,,頓時如殺豬般慘叫了起來,。少女輕松折斷費仲手腕后,,抬腳朝他背后踢去,這看似輕飄飄的一腳竟然將費仲諾大的肥軀踢飛了出去,,直跌到街上,,半天爬不起來。
“哼,,有奴如此,主人可想而知,!若是再敢仗勢欺人,,本小姐定將你揍個半死!”少女對這三個人極其藐視,,對為首的張紫星大聲地警告了一句,。
“休得無禮!”姜文煥可以不管少女痛打費仲,,但絕對不能容許她輕辱天子,,當下喝道:“小姐身手不凡,待某家來領教一二,?!?p> 對于姜文煥的挑戰(zhàn),少女并不放在心上,,兩人走出店外,,動起手來。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才交手幾合,少女輕視之心頓去,,俏臉的神色開始凝重起來,。姜文煥近年得張紫星的指點,武藝日益精進,,已隱隱有與黃飛虎并駕齊驅(qū)之勢,,那少女雖然身手敏捷,但年紀太小,,力氣也不如對手,,漸漸不敵。
張紫星眼見姜文煥即將獲勝,,正要出言阻止,,就見那少女虛晃了一招,轉(zhuǎn)身就走,。姜文煥剛趕上幾步,,忽然少女回頭一揚手,,一道五色光華如同閃電一般朝姜文煥高速飛去,速度之快,,令人無法躲避,。姜文煥正穩(wěn)占上風,哪料到對手竟然有這么一招,,“哎喲”一聲,,正中臉頰,當即捂著臉跌倒在地,,顯然受傷不輕,。張紫星暗暗心驚,以他如今的眼力,,竟然沒看清少女使的是如何暗器,,從那可怕的速度來看,即使換了身懷戰(zhàn)魂訣的他上場,,恐怕也難躲避,。
“住手!”張紫星的聲音和少女背后的一個聲音同時響了起來,,女子一聽背后的聲音,,趕緊停下手來。發(fā)話的竟然也是一位女子,,這位女子穿著一身白衣,,烏鬢如云,身材凹凸有致,,臉上蒙著一方白色的帛巾,,擋住了面貌,看不清美丑,,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優(yōu)雅而神秘的非凡氣質(zhì),。讓張紫星印象最深的是那對明眸,清亮無比,,閃爍著晶瑩的光芒,,仿佛能洞徹人心。
“妹妹既已獲勝,,當有饒人之量,,又何必苦苦相逼?!泵擅媾拥卣f了一句,,聲音溫柔嬌婉,聽起來有一種特別的韻味,。
翠衫少女對張紫星冷哼道:“今日看我姐姐之面,,且將爾等三顆狗頭寄于頸上,,若還不知悔改,定取狗命,!”
“這位小姐想是有所誤會,,平心而論,我們只是求書心切,,一時行為失當而已,,罪不致死,”張紫星頓了一頓,,搖頭嘆道:“但小姐已經(jīng)斷我管家手腕,,足以懲戒,然方才又施暗器重傷我護衛(wèi),,實則出手太過,小姐本領高強,,令人佩服若再行逞強,,豈非變成了恃勇欺人?”
“你……”翠衫少女一時卻找不出話來反駁,,這時,,蒙面女子開口了:“不知這位老爺‘求’的是什么書?”
張紫星聽出了蒙面女子語氣中的貶低之意,,也不在乎,,說道:“我素來喜好術算之學,前日得友人贈送《天算》殘本,,不勝歡喜,,故急欲購得全本,可惜走了好幾個店,,都已銷售一空,,直至此店才找到。適才下人過于心急,,處事不當,,是我管教不嚴,還請小姐見諒,?!?p> 蒙面女子還沒說話,翠衫少女搶先插嘴:“姐姐別信他胡言,!就憑他,,也懂什么術算?”
此時費仲終于掙扎起身,,從外跌跌撞撞地爬了進來,,胖臉因為疼痛而扭曲,,嘴里不停低聲呼痛。姜文煥也站了起來,,左邊顴骨一片恐怖的紫青,,高高腫起如同包子一般,嘴角還有鮮血溢出,,但他頗為硬朗,,連哼都沒哼一聲,只是怒視著那翠衫少女,。張紫星用目光止住要外出求援的費仲,,略一思索,對翠衫女子說道:“聽小姐如此說法,,相必是術算高手了,?我有一題,是前日考較府中小廝的,,請姑娘解答——我門前有十樹,,并列一排,每樹之間距離為兩丈,,請問首樹至末樹之間距離幾何,?”
“這有何難?怪不得是考較小廝之用,!”翠衫少女輕蔑一笑,,當下不假思索說道:“每樹兩丈,十樹自然是二十丈,,此乃稚兒之題,,虧你也敢拿出現(xiàn)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