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顏慎放下碗筷,,拿著公文包去房間了,。
葛茜卷起袖子準備洗碗,,顏柱摸了摸被撐長的肚子,起身攔住了她,,說:“媽,您休息去吧,我來,。”他從前就是個懶蟲,,無論催促他幾遍,,他也很少去做。
葛茜疑惑看著顏柱麻利收拾碗筷:“柱子,,怎么感覺你換了個人似的,?你不會被人換了魂了吧?”
顏柱看著她,,滿懷深情說道,。“媽,,我已經(jīng)長大了,,以后我要為您分憂?!?p> 葛茜放下手里的碗,,摸著他后腦勺一道傷疤,呵呵笑道:“柱子,,看來你真被換魂了,,如果不是這條傷疤,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你是我的親生兒子,!”
在他高一的時候,,一個江燕的迷弟因為愛而不得,本想用小刀劫走她,,沒想到半路殺出顏柱這個程咬金,,經(jīng)過一番搏斗,他把壞人送進了監(jiān)獄,,而他留下了這條記號,。
顏柱不理母親的調(diào)笑,把吃剩的菜放入鍋里蓋好,,然后去洗碗筷,。
看著顏柱認真洗著碗,葛茜回到房間,,看著顏慎在燈光下翻著資料認真記錄著,,用胳膊摟住他的脖子,低聲問道:“慎哥,今天你遇到什么好事了,?”
顏慎放下手中的資料,,用一只手摟住了葛茜的腰笑道:“茜妹,時間過得真快啊,。你看,,我們最小的孩子都長這么大了。前幾天我在報紙上看到他在安南省的成績,,先進生產(chǎn)者啊,,真不敢相信是他?!?p> 葛茜點頭道:“我也不敢相信,,他這次去農(nóng)場插隊,就像變了個人,。你說阿夢和阿潔知道她們的弟弟有這樣成績,,肯定高興得跑回來?!?p> “回來干嘛,?還怕不夠亂嗎?當初我爸和我弟他們帶走了大量設(shè)備去香江開紡織廠,,沒想到后果會這么嚴重,。”
葛茜尋思道:“慎哥,,要不我們還是讓柱子去香江讀大學吧,,那里也行有更大的發(fā)展空間,你不是說有一些老朋友在那邊準備成立個中文大學嗎,,他們應(yīng)該給你個面子的,。”
顏慎搖了搖頭,,沉重道:“羅莎國給我們提供了一些飛機資料,,五院現(xiàn)在的任務(wù)很重時間也很緊,今年內(nèi)必須把這些資料消化,,設(shè)計出屬于我們自己的飛機,,我根本沒法脫身幫他聯(lián)系去香江?!?p> 葛茜滿臉幽怨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沒有兒孫我享福。”
“哎,,不說這個了,,我還要忙呢,你去找柱子說話吧,?!?p> “........”
顏柱把碗筷洗好放入碗柜,正準備掃地的時候,,葛茜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忽然問道:“柱子,報紙上說你是胡琳的助手,,她怎么找你這個高中生做助手了,?”
“可能是因為我長得好看,聰明還體貼吧,?!鳖佒_著玩笑,忽然有些不安的說道,,“媽,,您問這個干嗎?”
“拉倒吧,!”葛茜不屑的說道,,食指戳著顏柱的額頭,“人家比你大十歲,,能看上你這個小屁孩,?”
“其實黃花蒿素的研究是我給她的,您信嗎,?”顏柱直言道,。
“你就胡扯吧,你有多少斤兩我還不知道嗎,?”葛茜從抽屜里拿出一疊成績單,,一張又一張翻給他看。
59分,、50分......最低還有0分的空白卷,。
一次比一次差,往事不堪回首,。
“媽,,人總會變的,可能會變壞也可能反之,。到了安南省我確實認真去改變,,也希望您不要一昧拿著以前的事去說什么,。世上都有立地成佛的好事,你的寶貝兒子也會如夢初醒,、豁然開朗,、醍醐灌頂、茅塞頓開,、大徹大悟,。”
“怎么變,?除非你變出一塊黃金來,!”葛茜臉上露出我信你就是傻瓜的表情。
“變金戒指都行,!”顏柱得意一笑,,在空間中拿出一枚玫瑰狀的純金戒指放到葛茜的手里。
葛茜不敢置信看著手里的金戒指,,放到嘴里咬了一下,,擁有過不少金首飾的她已經(jīng)確定手里這金戒指是真的!
葛茜突然想起了什么,,心里不由加速了起來,,渾身的血液都似乎燃燒著,柳眉橫豎道:“這是江燕那狐貍精騙來的金戒指,?”
“我那農(nóng)場附近有一個金礦一個鈾礦,,我在山上撿到兩塊拳頭大的狗頭金,叫人打造了幾套金首飾,?!鳖佒呀鸾渲柑走M葛茜的右手無名指中,微笑道,,“媽,,這下你相信我。沒女人會拒絕漂亮的首飾,,特別是黃金的首飾,。”
看著無名指上的金戒指,,葛茜愣住了,,等顏柱又把一條三十多克的玫瑰金項鏈戴到她脖子上,她才回過神來,,搖頭拒絕道:“柱子,,現(xiàn)在我們不能戴這個,太耀眼了,,別人看到了會惹麻煩的,?!?p> 此時的葛茜已經(jīng)自動腦補著,那個胡琳因為收受了顏柱的金首飾,,把發(fā)現(xiàn)黃花蒿的功勞分給了他一半,。
顏柱笑嘻嘻的說道:“媽,那你可以在家里戴啊,,戴給爸看?!?p> 說完,,他又把發(fā)現(xiàn)哀牢山寶藏的經(jīng)過換成了尋找狗頭金故事,跟葛茜說了一遍,。
他已經(jīng)擁有幾百箱黃金珠寶,,也沒太在意那些金礦了,畢竟空間提純金礦也需要損壞大量的能量,。
“你也不怕那些蛇咬你,?”聽到顏柱繪聲繪色的尋寶故事,葛茜笑了笑,,對于一個母親來說,,只要兒子平安無事,什么鈾礦黃金都不抵兒子一根頭發(fā),。
顏柱揮著手,,眉飛色舞道:“進山的時候,我們都帶著刀,,在農(nóng)場我也經(jīng)??硺渥鲲埑床耍业斗ê軈柡Φ?,一刀兩蛇,!”
葛茜卻沒吭氣,似乎被顏柱說服了,,走進廚房燒水準備洗澡,,看著無名指上的金戒指,可腦子依然晃動著江燕那張嫵媚的臉,。
她的確是對江燕很排斥,,自從第一次知道兒子為了他跟別人打架住院的時候,葛茜就對她懷疑了,,她有時覺得那場打架就是江燕為了接近她家而安排的仙人跳,。
后來江燕因為販賣假金首飾而被抓捕的時候,更加認定她接近自家兒子是別有用心的,。
為了讓顏柱知道自己和江燕是根本不可能,,直接找人把他調(diào)到了安南插隊吃點苦頭,,這樣他才知道什么叫人間險惡。
江燕她一個出身低微的女孩,,現(xiàn)在坐了牢,,以后更加不可能了。
兩人分開了這么長時間,,希望她應(yīng)該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