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懷孕了
“不錯嘛江問月,,你靠著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蛋把天宗前任天尊,,現(xiàn)任天宗都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兩個道修翹楚為了搶你一個大打出手,,如今流言滿天飛,,白月喬竟然還敢把你帶回白家安置?!?p> “你到底要說什么,,如果你今天約我出來就是為了八卦的,那恕不奉陪,,我走了,。”
“等等,,江問月,,我們再怎么說也是姐妹,你現(xiàn)在飛黃騰達(dá)了,,是不是得拉姐姐一把,?”
看江婉君這語氣根本就不像是求人的,,反而是趾高氣昂,命令江問月辦事,。
“幫你,?”江問月就知道江婉君這個時候找她肯定不懷好意,“說吧,,你想干什么,。”
“我想嫁進(jìn)白家,,就是嫁給白家的少主,。”江婉君拿鼻孔看江問月,,就好像江問月非幫她不可,。
以往在江家她習(xí)慣壓迫命令江問月,現(xiàn)在也不例外,。
呵,,果然又是這事。
江問月早就聽說江婉君想嫁給白家少主,。
“可是據(jù)我所知,,白少主已經(jīng)有了妻子,你想嫁給他當(dāng)小妾,?”
江婉君臉色一白:“現(xiàn)在是小妾,,不代表以后也是,到時候有必要你還得幫我,,少廢話,,你到底做不做,你要是不做的話,,別怪我給你顏色看,。”
面對江婉君的威脅,,江問月絲毫不怯,,脫口而出:“江婉君,你怕是腦子有大病吧,?!?p> 江婉君沒想到江問月竟然用這樣直白的話罵她,一時間氣得用手指著江問月,,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你……,!你……!”
“我什么我?!苯瓎栐虏嫜蚯白吡藘刹剑皬膩頉]有見過你這么賤的人,,上趕著給人當(dāng)小妾,,你以為你當(dāng)了小妾就能成為正牌夫人?做夢,!那白少奶奶可不是什么廢物點(diǎn)心,,別到時候怎么炮灰的都不知道?!?p> “還有,,你若真那么想當(dāng)小妾我教你啊,找個機(jī)會給白家少主下點(diǎn)東西和他睡在一起再來個抓奸在床他不就不得不娶你了,,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嘛,,這么簡單的方法都想不到,還需要靠我,?你說你是不是蠢得像頭豬,。”
“還有,,我聽說前陣子白少主才娶了一個小妾,。而那個小妾其貌不揚(yáng)還是個庶女,人家一個庶女丑女都本事能靠自己的實(shí)力和關(guān)系嫁進(jìn)白家,,你這么點(diǎn)小事還要找我也不嫌丟人,,heitui~!”
“江問月,!我要?dú)⒘四悖,。?!?p> 江婉君被江問月這番話刺激得不輕,,咆哮著拔出自己的劍要?dú)⒘私瓎栐隆?p> 江問月就是故意激怒江婉君,讓江婉君亂了陣腳,,這樣自己的勝算還大些,。
江問月側(cè)身躲過一擊,就在江婉君要發(fā)出第二招的時候,,江問月拿出自己一早就準(zhǔn)備好的迷煙朝著江婉君拋了過去,。
江婉君整個人陷入濃濃的煙霧中,嗆得眼淚鼻涕一起流出來,。
江問月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飛身離開了。
以至于第二天在白月喬面前,,江問月無緣無故的發(fā)笑好幾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月喬一臉莫名其妙的盯著江問月:“你已經(jīng)笑了好幾次了,,到底什么事?!?p> “沒,,沒什么,悶葫蘆,,我說件事給你聽,。”
“你說,?!?p> “如果有人上趕著給白少主當(dāng)妾,你怎么想,?!?p> “再平常不過了,很多世家小姐都想給他當(dāng)妾,?!?p> 白月喬一副和江問月閑聊的語氣。
就在這時,,說曹操曹操到,,白少主竟然來了。
江問月收斂了笑容:“悶葫蘆你的那些后輩來找你了,,我,,我怎么辦?!?p> 白月喬知道江問月現(xiàn)在正為自己的身份尷尬著呢,,他看見自己房里那一扇巨大的座屏:“你去屏風(fēng)后面略微坐一會兒吧?!?p> 屏風(fēng)后鋪有地毯,,地毯上面擺的一個矮腳桌子,桌子上面還有茶水點(diǎn)心,,江問月坐在那里除了悶了一點(diǎn)倒沒什么,。
“好?!?p> 江問月來到屏風(fēng)后,,坐在毯子的其中一個坐墊上,靜靜的聽著白少主態(tài)度溫和的跟白月喬打了聲招呼:“太爺爺,?!?p> “你有什么事。”
白月喬語氣冷漠而疏離,,只是他終究是長輩,,白少主還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江問月喝了口茶,,繼續(xù)聽下去,。
原來是白少主又看上了一個美貌的姑娘想娶來做小妾,但是白家家規(guī)在哪里,,就是若有長輩還是孤身一人沒有成家,,后輩便不能成親,。
原本白月喬不在白家也就罷了,,可如今白月喬回到白家了,他一個長輩尚且孤身一人,,連個老婆都沒娶,,白少主卻想娶小妾,根本過不了規(guī)矩這一關(guān),。
所以,,白少主是來勸白月喬娶個老婆的,甚至還幫白月喬物色好了合適的人選,,讓白月喬自己看看,。
白月喬對此沒有興趣,便回絕道:“我沒有興趣,,可以不按照規(guī)矩來,,這花名冊就不用看了?!?p> 江問月透過屏風(fēng)的縫隙看過去,,好厚一本花名冊,看來白少主為了迎娶這女子還真是費(fèi)了功夫的,。
“太爺爺,,你好歹看一眼,要不你帶回來的那個姑娘……你要真的中意的話,,你就把她娶了吧,,不然我和紅菱遲遲不能修成正果?!?p> 白少主苦著一張臉,,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美人下個月一定要娶她進(jìn)門,可如今倒好,,橫插進(jìn)一個白月喬,,不僅回來了還孤身一人沒有成家,搞得后輩的婚事受牽連。
“況且,,你若一直這樣,,以后寶兒長大了怎么成親,怎么傳宗接代,?!?p> 他說的寶兒是白少主的兒子。
“行了,,這件事情我先考慮考慮,,你下去吧?!?p> 白月喬一副不悅的樣子,,神色嚴(yán)肅。
不得不說,,白少主說的話倒有幾分道理,,白月喬待在白家不可能一直不娶老婆影響后輩的婚姻,這樣他豈不是成了拖累,。
白少主走了之后,,江問月才從屏風(fēng)里走出來:“悶葫蘆,沒想到你一把年紀(jì)了還被后輩逼婚,,這怎么辦,,要不你別幫我了,還是離開白家吧,?!?p> “我離開白家又能去哪,現(xiàn)在天宗也去不了了,?!?p> “那你就按照白少主所說的在這花名冊中挑一個合適的女子娶了就是了?!?p> 江問月說著,,主動替白月喬拿起了花名冊翻看,花名冊上的女子各種各樣,,美的,、丑的、胖的,、瘦的全都有,。
“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p> 白月喬搖了搖頭:“我這個樣子又何必拖累人家,?!?p> 江問月這才想起了白月喬還有另一種形態(tài),而那種形態(tài)比較極端,,隨時都有可能顯露出來傷害到其他人,,一般的女孩子還真是忍受不了。
悶葫蘆還真是可憐,。
“行了,,悶葫蘆,那咱就不想這件事了,,大不了就讓他們把這條規(guī)矩廢了,,他要娶便娶唄?!?p> “哪有那么容易,,白家的規(guī)矩不是說廢就廢的?!?p> “那就放寬心一點(diǎn),,俗話說得好,,誰痛苦誰改變,,這件事影響的是他們,應(yīng)該他們自己想辦法解決,?!?p> “你畢竟是他們的長輩,還是這么輩分高的一個長輩,,你也不想娶,,他們總不可能拿條繩子捆著你,逼著你娶吧,?!?p> “這倒也是?!?p> 白月喬一副沉默的樣子,,沒多少交談的欲望。
江問月看見一旁有個棋盤:“悶葫蘆,,不如我們來下棋吧,。”
“你會下棋嗎,?!卑自聠膛ゎ^看著江問月。
江問月尷尬的吐了吐舌,,想起昨天跟白月喬下棋完全不會,,害得白月喬被動教她好多下棋的基本規(guī)則,。
“不會你可以教我嘛,你昨天不是教得很好嗎,,不然真的要無聊死了,,來嘛來嘛,你看,,這個楚河漢界是什么意思,。”
就這樣,,白月喬教起了江問月下棋,。
到了晚上的時候,江問月對白月喬說道:“悶葫蘆,,外面有好多賣花燈的,,咱們不如一起去逛花燈吧?!?p> “你喜歡湊那份熱鬧,?”
白月喬問道。
“是啊,,我喜歡,。”
“那就去吧,?!?p> “悶葫蘆,你是不是不喜歡熱鬧,,喜歡一個人呆著?。俊?p> 江問月來到白月喬屋子的時候,,明明屋子里都已經(jīng)黑透了,,他還是不愿意開燈,白月喬就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漆黑的屋子里一動也不動,,這感覺還真是有一兩分詭異,。
“你不要老是在這里不動,坐久了骨頭都疼了,,我們走,。”
江問月拉著白月喬的一只袖子來到了集市上,,聽著前面有人吆喝猜燈謎,,江問月便對白月喬說:“我們?nèi)ゲ聼糁i吧,說不定可以得好多好看的花燈,?!?p> 兩人一起去猜燈謎,,江問月費(fèi)心費(fèi)力才猜中了一兩個,而白月喬猜中的很多,,搞得周圍的人都盯著白月喬,。
江問月拍了拍手:“悶葫蘆,你好厲害啊,,我,,我想要那個兔子花燈!”
“可以,?!?p> 白月喬直接拿出一錠銀子遞給花燈老板,花燈老板十分驚訝:“這位公子,,你猜對了這么多燈謎,,按理來說小店的花燈你可以隨便選,不必拿這么多錢,?!?p> “給你你就拿著?!?p> 白月喬懶得跟老板廢話,,直接取下兔子花燈遞給江問月。
江問月知道白月喬其實(shí)是好心,,花燈老板辛辛苦苦制作花燈到集市上賣,,而所謂的猜燈謎也只是喙頭罷了,,為了吸引客人的,。
若一個個的真像白月喬這么厲害,老板早就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
花燈老板嘿嘿一笑:“多謝公子,,祝公子與戀人白頭偕老,永結(jié)連理,!”
江問月拿著那盞花燈,,花燈里是通紅的火光,火光將江問月的臉也映照得那樣紅,。
“呃,,悶葫蘆,我們再去別處看看吧,?!?p> 倆人這一逛就逛到集市上所有花燈鋪?zhàn)佣缄P(guān)門了,街上恢復(fù)了寂靜才回去,。
差不多后面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這樣度過,,沒有空涂和江婉君來找麻煩,,日子好像也還算愜意。
白少主暗中琢磨著再去勸白月喬趕緊娶妻,,別耽誤了他的好事,。
白少奶奶說道:“你沒看到太爺爺現(xiàn)在白天和那位姑娘下棋,晚上和那位姑娘逛夜市,,樂得跟朵向日葵似的,?”
“你去勸他娶妻,勸了也是白勸,?!?p> 白少主長出一口氣:“那好,那我再等等,,要是過段時間還是這樣,,就得好好跟太爺爺說說了,他要么像以前一樣不呆在白家,,要么就趕緊給自己找個伴,,不然別說我了,就連以后寶兒的婚事都得耽擱,?!?p> 白少奶奶把睡著的孩子交給丫鬟,自己白了白少主一眼:“你哪里關(guān)心兒子,,分明就是想讓你在外面養(yǎng)的外室早點(diǎn)過門吧,。”
白少主撇了撇嘴,,懶得和自己的妻子爭辯,。
江問月和白月喬在夜市的攤位上吃冰鎮(zhèn)的浮元子,江問月用勺羹攪動著浮元子里的碎冰,,冰塊發(fā)出清脆的碰響聲,。
江問月目光看著遠(yuǎn)方:“嗯……對了,悶葫蘆前面應(yīng)該有新出鍋的三鮮蓮花酥,,咱們待會兒去買一些吧,。”
“好,?!?p> 江問月就喜歡吃這些東西,白月喬也全都依她,,從來不說半個不字,。
“那我們快點(diǎn)吃吧,去晚了就沒了,?!?p> 白月喬站起身來:“要不我先去買,,你在這里吃慢慢,噎著就不好了,?!?p> “要不我去吧,畢竟是我要吃的,?!?p> 平時白月喬都不吃這些東西,只有有時候江問月好勸歹勸他才會吃一兩個,,到頭來都是自己吃的,,哪有讓白月喬動手的道理。
“你快吃吧,,這一來一回冰塊化了,,浮元子的口感就不好了?!?p> 白月喬堅(jiān)持要去,,江問月便坐了下來不跟白月喬搶了:“那好吧,悶葫蘆你快去快回啊,?!?p> 江問月專心的吃著浮元子,她剛剛把一個浮元子放入口中,,突然覺得胃里一陣翻騰,,捂著胸口將浮元子吐了出來。
剛好白月喬拿著三鮮蓮花酥回來,,看到了這一幕,,連忙給白月喬倒了杯水:“你怎么了?!?p> 江問月接過溫水喝了一口:“不知道為什么,,有點(diǎn)惡心想吐,可能是今天東西吃多了吧,。”
江問月看著剛買的三鮮蓮花酥,,以及自己剛才打翻了的浮元子:“唉,,看來最近沒有口福了?!?p> “惡心想吐,?”白月喬突然說道,“記得白天我來找你的時候,,你睡到日上三竿了還是一副似睡非醒的樣子,?!?p> “對啊,我昨天晚上是和你說話晚睡了些,,但也不至于睡到日上三竿了還哈欠連天還想繼續(xù)睡,,好像最近有點(diǎn)嗜睡,怎么回事呢,?!?p> “把手給我?!卑自聠掏蝗徽f道,。
“哦?!苯瓎栐鲁自聠躺斐鍪?。
白月喬撩開江問月的衣服袖子,開始給江問月把脈,,不過一會兒便放開了,。
“你懷孕了?!?p> “什么,?!”
江問月瞪大眼睛,,幾乎不敢相信,。
白月喬抬頭認(rèn)真的看著江問月,語氣十分肯定的重復(fù)一遍:“你懷孕了,?!?p> 這個消息如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直劈江問月的天靈蓋,。
江問月不可置信地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她,她竟然懷孕了,!
一定是空涂……看著江問月慘白的臉,,白月喬輕啟唇齒:“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