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出了名的兇悍
但對長輩那樣做,,鄭夏夏心中還是過意不去,,她覺得憑借著自己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齊銘之剛說完,,鄭夏夏就搖了搖頭:“到時候再說吧,,不著急,?!?p> 她又偏過頭去看齊銘之:“齊銘之,,你生氣嗎,?”
她的話莫名其妙,似乎沒有料到鄭夏夏會這樣說一樣,,齊銘之眼中多了幾分的奇怪以及不理解:“我會生什么氣,?”
看著齊銘之的確不像是在生氣的樣子,,鄭夏夏頓時松了口氣。
齊銘之是真的不理解鄭夏夏為什么會莫名其妙的問自己生不生氣,,等著自己反問了之后,,她又是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齊銘之并沒有往下問,。
他大概能夠猜到鄭夏夏之所以表現(xiàn)出這副樣子來,,一定是跟齊二叔有關(guān)系。
明白鄭夏夏并不希望自己和齊二叔把關(guān)系搞僵硬,,越是這樣想,,齊銘之心情就越來越沉重。
他握住了鄭夏夏的胳膊,,齊銘之一板一眼的說:“夏夏,,真的非常感謝你?!?p> 被他這樣一直盯著看,,鄭夏夏尷尬的撓了撓后腦勺:“沒有什么謝謝不謝謝的……”
之所以不希望齊銘之和齊二叔兩個人吵起來,那有鄭夏夏的私心在里面的,。
她悠悠的嘆了一口氣,,比起大家爭吵,鄭夏夏還是希望大家能夠和和融融的在一起,。
至于這邊,,老張頭剛從大河村逃了出來,他就迫不及待的趕回到了家中,。
可在家里面翻來覆去的找了一圈,,老張頭都沒有見到自家老婆子的身影。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老張頭迫不及待的推開隔壁家的大門,。
龐氏和老張頭在這附近是出了名的兇悍,鄰里鄰居的都特別的害怕他們,。
所以當(dāng)老張頭推開房門闖進(jìn)來時,,鄰居立刻往后退去一步,看向老張頭的目光充滿了害怕,。
“你……你這是要做什么,?”
老張頭此時心里只惦記著自己的老婆子,他懶得和鄰居吵架,,反而詢問:“你看見龐氏了嗎,?”
突然提到了龐氏,鄰居的眉頭皺了起來,。
應(yīng)該是不知道從何說起,,鄰居只能站在原地,,一直保持著沉默。
鄰居的一言不發(fā)讓老張頭的心情變得古怪,,他的內(nèi)心同樣忐忑不安:“龐氏去哪里了?”
猶豫不決了一陣子,,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抓緊時間趕快回答,,老張頭說不定會一直問下去。
所以當(dāng)他的這話剛落下來時,,鄰居便猛地深吸了一口氣:“我沒有看到你家老婆子,,你要問問別人去好了,不要再過來打擾我們了,?!?p> 看著跟前的鄰居一副冷漠到不行的樣子,老張頭只覺得心里面生氣極了,。
他倒抽了一口冷氣,,強(qiáng)行忍住想要給鄰居一拳頭的沖動,到底是有求于人的,,老張頭只能盡可能的把自己的態(tài)度放低,。
“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有沒有看到我家的老婆子,,趕快給我實(shí)話實(shí)說,!”
老張頭這么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確實(shí)是把鄰居給嚇了個半死,,知道不能得罪面前的人,,他索性閉上眼睛:“你讓我想一想?!?p> 說完了這話,,鄰居絞盡腦汁的想著,終于一拍腦袋:“龐氏前兩天好像被人帶走了,!”
“被什么人帶走了,?”老張頭眉頭皺的是越來越厲害的,他的心情同樣是一陣的忐忑不安,,“趕快回答我的問題,!到底是被誰帶走了!”
老張頭態(tài)度兇神惡煞的,,鄰居心里面特別的不服氣,,但不得不回答老張頭的問題。
“好像是被一群官兵打扮的人帶走了,?!?p> 又想到之前鄭夏夏把自己帶回來時,,她和齊銘之商量著要把自己送去衙門。
但卻因?yàn)闆]時間,,所以才一直都沒有找到機(jī)會把他送去衙門,,又從鄰居的口中聽到龐氏是被一群官兵打扮的人帶走的,老張頭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他臉上的表情變得是越來越冰冷的,。
想到齊銘之和鄭夏夏,老張頭握緊了拳頭,,恨不得將兩人直接挫骨揚(yáng)灰得了,。
鄭夏夏打了一個噴嚏,齊銘之擔(dān)憂的看了過來,。
“夏夏,,你沒事吧?是不是著涼了,?”
齊銘之關(guān)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鄭夏夏搖了搖頭,她繼續(xù)處理著手中的土豆:“沒有著涼,,你不用擔(dān)心我,,劉大媽送的土豆太多了,咱們必須抓緊時間把這些土豆清洗干凈,,放進(jìn)地窖里儲存,。”
看著鄭夏夏忙碌的身影,,齊銘之還是放心不下,,他干脆走進(jìn)了屋子,拿出了一個披風(fēng)披在鄭夏夏身上,,鄭夏夏驚訝的抬頭看他,。
“我說了沒事,不用拿披風(fēng)的,?!?p> 齊銘之只是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你別洗了,,剩下的我來洗就好了,,你先進(jìn)屋休息休息?!?p> 他說著,,齊銘之半蹲了下來幫忙一起清洗著土豆,但又注意到鄭夏夏在一旁一動不動的,齊銘之濃黑的眉毛刷了一下皺了起來,。
不理解鄭夏夏為什么沒有反應(yīng),,還以為她是沒有聽到自己方才的那些話,齊銘之忍不住催促:“夏夏,,你快起來吧,,這里有我來處理就好了?!?p> 可鄭夏夏卻搖了搖頭,,她態(tài)度特別的堅決:“齊銘之,我一個人可以的,,你進(jìn)去吧?!?p> 說完后,,鄭夏夏又看了一眼衣著單薄的齊銘之:“你是讀書人,這雙手還要留著寫字,,千萬不能被冷水給凍壞了,,我已經(jīng)洗習(xí)慣了?!?p> 從鄭夏夏的口中聽到這些話,,齊銘之又忍不住看了看鄭夏夏纖細(xì)的手指,發(fā)現(xiàn)她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了一些凍瘡,,齊銘之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忙碌,齊銘之沒有多余的時間特別的關(guān)心鄭夏夏,,自然沒有注意到鄭夏夏手上的凍瘡,,可今天看到了這凍瘡。
齊銘之內(nèi)心愧疚極了,。
他拉起鄭夏夏的手,,齊銘之聽到自己愧疚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夏夏,是我對不住你,?!?p> 可聽到這句話的鄭夏夏只是搖頭,她覺得沒有什么對不對得起的,,鄭夏夏同樣不認(rèn)為齊銘之有什么做錯的地方,。
所以他的話剛落下,鄭夏夏立刻翹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