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凍瘡藥
“你沒有做錯,,不是你對不起我,,好了,,不說這些了,,土豆都已經(jīng)洗完了,,我去把它們放進(jìn)地窖里,?!?p> 齊銘之拉住了鄭夏夏的胳膊:“夏夏,,這件事還是我來做吧,。”
認(rèn)真的想了想,,鄭夏夏把手中的籃子遞給了齊銘之:“等下你關(guān)地窖門的時候,,一定要檢查仔細(xì)?!?p> 齊銘之表示自己明白,,又推了推鄭夏夏:“夏夏,,你趕快進(jìn)去暖暖身體吧,外面實(shí)在是太冷了,?!?p> 把土豆放進(jìn)了地窖里,齊銘之并沒有直接回家,,反而去大河村的藥鋪?zhàn)永锩娼o鄭夏夏買了一些凍瘡藥,。
回到家中,齊銘之把懷中的凍瘡藥拿了出來,。
他又拉起了鄭夏夏的手,,齊銘之在鄭夏夏的傷口上抹上凍瘡藥。
鄭夏夏瞪大著眼睛看他:“你什么時候買的凍瘡藥,?”
齊銘之并沒有回答鄭夏夏的問題,,反而認(rèn)認(rèn)真真的幫鄭夏夏抹藥。
抹好了藥,,齊銘之又抬頭看鄭夏夏:“夏夏,,還疼不疼,”
齊銘之的話在耳旁響起,,鄭夏夏只覺得心里面感動的是不要不要的,。
她說不出自己的心情如何,但卻因?yàn)辇R銘之的這些話,,鄭夏夏猛的深吸了一口氣:“齊銘之,,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就這樣看著齊銘之,,鄭夏夏將內(nèi)心疑惑不解的問題問了出來,。
齊銘之只是搖了搖頭:“夏夏,你很值得我對你這么好,?!?p> 說完了這些,他又不知想到了什么,,齊銘之把凍瘡藥放進(jìn)了抽屜里,,朝著鄭夏夏招了招手:“凍瘡藥我放你抽屜里了,我在家的時候會幫你涂,,不在家你要自己乖乖的涂,,我去做午飯了,你在屋子里好好休息,?!?p>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齊銘之正要離開,,鄭夏夏卻突然伸出手拉住了齊銘之的衣服,,被鄭夏夏這樣拉住衣角,,齊銘之滿頭的霧水。
直勾勾的盯著鄭夏夏看,,齊銘之語氣好奇:“怎么了嗎,?”
齊銘之的話讓鄭夏夏陷入到沉默中,猶豫不決的一段時間,,鄭夏夏才小心翼翼的提醒他:“我已經(jīng)把午飯做好了……”
在齊銘之震驚的目光注視下,,鄭夏夏尷尬的解釋:“一直沒有等到你,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只能先把午飯做好了,,沒想到你跑那么遠(yuǎn)的地方給我買凍瘡藥,齊銘之,,真的非常的謝謝你,。”
齊銘之哭笑不得的把飯從灶房端了過來,。
兩人吃過了飯,鄭夏夏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小心翼翼的看著齊銘之:“齊銘之,,你下午還要出去嗎?”
齊銘之朝鄭夏夏搖著頭:“下午我不用出去了,,我專心陪你,。”
他說完了這些,,齊銘之又將桌子收拾好,,端起了碗盆,他跑到院子里面洗洗刷刷去了,。
鄭夏夏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實(shí)在是無聊極了。
劉大媽敲響了院子的大門,,齊銘之把門拉開,,發(fā)現(xiàn)劉大媽的手中不僅提著兩壇子的青梅酒,還拿著一些小吃,。
齊銘之的目光很驚訝:“劉大媽你怎么過來了,?”
他挑起了眉頭,齊銘之實(shí)在是疑惑不解,,劉大媽只是笑了笑,,又把面前的酒壇子提起在齊銘之的面前晃了晃。
“我當(dāng)然是過來找你們喝酒的,?!?p> 說完后,,劉大媽就迫不及待的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齊銘之迎著劉大媽走進(jìn)來,,劉大媽環(huán)視了一圈,,她不知看到了什么,眉頭一下皺了起來:“夏夏手是怎么了,?”
想到自己方才為鄭夏夏涂了燙傷膏,,手上還纏著紗布。
齊銘之哭笑不得的解釋:“天氣越來越冷,,夏夏手上生了一些凍瘡,,我給夏夏買了凍瘡藥膏涂抹上,還拿紗布包起來,,希望能快好起來,。”
劉大媽嘆了一口氣,,她放下了手中的小吃還有酒壇,。
走到鄭夏夏的床邊坐了下來,劉大媽眼中多了幾分心疼:“夏夏,,你還真的是不容易,,我家有一些凍瘡藥。如果這個不管乎,,你可以跑去我家,,我給你找,保證讓你的手能夠好起來,?!?p> 劉大媽的話讓鄭夏夏感動的不行,她抽了抽鼻子,,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謝謝劉大媽,,非常感謝你的好意?!?p> 說完這些,,鄭夏夏眉頭又突然皺了起來:“不過劉大媽,你開的那個小酒鋪,,現(xiàn)在生意怎么樣了,?”
提到了小酒鋪的事情,劉大媽高興的哈哈大笑:“夏夏,,你放心好了,,小酒鋪在你的指導(dǎo)之下,生意非常的興隆,。大家都說我做的青梅酒味道特別的不錯,,還說下一次還要過來喝,。”
有了劉大媽的這些話,,鄭夏夏瞬間松了一口氣,。
鄭夏夏的手上突然多了這么多的凍瘡,手上還纏了紗布,,劉大媽知道今天的這酒是喝不了了,,她灰溜溜的離開了。
劉大媽剛走沒多久,,齊銘之就突然攔住了鄭夏夏的腰:“夏夏,,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p> 明白齊銘之這句話里的意思,鄭夏夏勾了勾唇角:“齊銘之,,我知道了,,我答應(yīng)你下次絕對不這樣了?!?p> 齊銘之頓時松了一口氣,,然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默默的盯著鄭夏夏看,,被齊銘之用著奇奇怪怪的眼神一直打量。
鄭夏夏心情變得是越來越詭異,,同樣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實(shí)在是沒有忍住,鄭夏夏咳嗽了一聲:“齊銘之,,你這樣一直盯著我看做什么,,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被鄭夏夏詢問起這個問題時,,齊銘之只是哈哈的一笑:“我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夏夏,我……”
這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大門就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來了,。
齊銘之和鄭夏夏幾乎同一時間的皺起了眉頭。
按住鄭夏夏的肩膀,,齊銘之沖著她搖了搖頭:“夏夏,,你別著急,你在這里等著,,我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p> “那可不行,我擔(dān)心你,?!饼R銘之的話幾乎剛落下,就立刻遭受到了鄭夏夏的反對:“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出去看看,。”
沒想到鄭夏夏的性格如此的倔強(qiáng),,齊銘之一臉無奈:“你不放心我,,我還不放心你,乖乖的聽我話,,在這里等著,。”